的女人,守在醫院裡一天一夜,甚至當她醒來時他竟然有些手足無措……紀爾開,你真的淪陷了。
她看了他一眼,發現他臉上少了平日的幹練,多了幾分讓她無法承受的牽念。
“頭痛嗎?”隨著問話,他的手來到了她的額角輕觸。
是有一點,但她不想回應。
“醫生說你有輕微的腦震盪,這幾天可能會很不舒服。”
難怪她會感覺暈眩,她疲累的合起眼,想請他離開。
“你不應該待在這裡。”
紀爾開忍著被拒的不悅,提醒自己她是因為車禍前的不愉快仍嘔著氣。
“我要接你回去。”
“回哪去?”她諷刺的一笑。“回到夢裡去?”
他突然笑出聲。
品儷生氣的睜開眼瞪視他,紀爾開只是傾身向前在她鬢邊落下一吻。
“別裝出譏笑的嘴臉,那一點都不適合你。”
品儷不服氣的看著他,“你憑什麼這麼說?”
“需要我解釋給你聽嗎?我以為你應該很明白為什麼。”
他眼裡的瞭解和包容正中品儷脆弱的心坎,她閉上眼忍著不因他的溫柔攻勢而投降。
她當然明白,如果紀爾開是“他”的話,那麼他也必定是這世上最瞭解她的人,被人瞭解其實應該是件不錯的事,但在這曖昧不明的時候,她分不清紀爾開究竟是在逗她還是真愛著自己,被這樣的男人所瞭解,就變得有些讓人困惑了。
她早該想到紀爾開絕對會將一切處理得如他所願,醫生同意她可以離開醫院後,她不容反駁的被紀爾開帶回了他的住處,她老爸甚至還親自來醫院裡要紀爾開好好照顧她,一副早已將他當成自家女婿般。
“爾開,品儷她不太懂事,你凡事就忍著她一點。”
紀伯母也是三天兩頭的往市區跑,把她當媳婦般地照料,三天一小補,五天一大補。滿室全是她的私人物品,她平日用的電腦、常穿的幾件衣物、慣用的一些日常用品竟然全被移到紀爾開的地盤。
“別拿、別拿。”一見品儷想搬動電腦,紀老太太馬上出聲制止。“那麼重的東西等爾開回來要他幫你弄就好了。”“紀伯母,我又不是懷孕的人,我不過是撞著了頭。”
她才一開口,就驚覺自己用錯了比喻。
只見紀老太太一臉笑意盈盈。“也許已經有了也不一定啊!”
“我們根本沒……”天地良心啊!她還是黃花大閨女,怎麼大家都把她當成了紀爾開的親密伴侶?
“別不好意思了啦,我可是很開明的婆婆,爾開已經在挑日子了,我下午跟你爸約了時間,過幾天我們就會去提親的。”
“可是……”哪有這種事!他們在講的不是結婚吧?她這個被預定的新娘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檔子事。
“別可是不可是了,我知道你怕羞啦,把雞湯喝了,身子養好才可以漂漂亮亮的當新娘。”
品儷真是無話問蒼天。這些人都怎麼了?撞傷腦袋的是她,又不是他們,怎麼他們都像被紀爾開下了符似的全忙起了結婚的事?
“正宜,我想到雜誌社去。”品儷覺得太悶了想找點事做。
“你不用來了。”
楊正宜竟然叫她不用去了?
她好歹也是掛名的社長,連去雜誌社一趟都得經過他人同意嗎?
“你說什麼?”
“哈哈!”茴蘭接過電話。“社長大人,大頭目下令,你已經被留職停薪了,三個月內不用交稿也不用上班。”
“你們說什麼?!”她老爸竟然把她開除了?“我老爸說的?”
欣喬接過電話。“不是,是新老闆說的。”
“哪來的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