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女情長,他總有一點會被這兒女私情給拖累的。
齊國皇帝心裡擔心,卻不忍過多斥責他,看他臉上已有憔悴之色,便道:“小優還未醒?”
齊淵臉上閃過牽強的笑意,“回父皇的話,小優已經醒來了,不過剛剛又睡過去,太醫說她清醒過來就脫離了危險,對了,父皇叫兒臣過來所為何事?”齊淵仍是沒忘記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齊國皇帝皺皺眉,但看他一副心思都在國事上也不好說什麼,示意一旁侍候的太監拿起奏摺呈給齊淵,齊淵接過托盤內的奏摺,被血薦二字嚇了一跳。他匆匆開啟奏摺,被裡面的硃砂紅字給刺痛了眼,他不相信的望著自己的父皇,喃喃道:“這…這怎麼可能?”雲州守將李得厚的實力可是不容小覷的,可現在他卻被困愁城,如果他們再不想辦法應對。雲州城就要失守,而云州城失守就意味著齊國很危險了。
齊國皇帝只是挑挑眉,他也沒想到衛國實力竟如此雄厚,他一直以為德宗帝昏庸無能,寵信宦臣使得衛國上下臣心渙散,國力日漸衰敗,可是沒想到衛雲地回國當政竟然有這麼大的號召力,衛軍勢如破竹攻下了臨安城附近的源州,現在直奔雲州而來。這當中雖有他們故意誘敵的因素存在,但是現在敵軍士氣大增,再有新皇親征。那威懾力已不可同日而語,現在他們若沒有良策,就只能坐視雲州失勢,這無疑是更讓齊國搖搖欲墜。
父子兩都意識到這個嚴重的問題,齊淵這幾日雖也上朝,可是早已心不在焉,現在一看事情出乎自己意料之外,頓時有些慌神,“父皇。雲州城絕不可失勢,當日我們計議是以源州做為誘導,誘使衛軍以為能很輕易的取下城池,從而放鬆戰鬥力,可如今看來是我們低估了衛軍地實力,如若此時失去了雲州城勢必讓我們的軍隊委靡,從而讓敵軍士氣大振,這對我們來說非常的不利啊。”
齊國皇帝哼了哼,難得他還沒被愛情衝昏頭。知道此時的利害,“皇兒既然如此說想必是有良策了?”齊國皇帝決定再不任齊淵如此墜落下去,他要逼他以國事為重,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等他們奪得衛國一統大業後,他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
齊淵心底一震,現在雲州城內的將士們死守著,如果不出意外十天之內就會被衛軍攻破城池一舉拿下,而此時他們要調派兵力已是遠水救不了近火。而且大隊行軍恐會引起百姓驚慌。是以現在最好是他帶領親隨以及齊國早先預備的鐵甲軍前去解雲州之危,太子親征必能讓士氣大增。如此也許還有勝算,齊淵思及此拱手對齊國皇帝道:“父皇,兒臣懇請父皇允許兒臣親去解雲州之危。”
齊國皇帝聞言站起來。他也有這個意思。“好好好。不愧是朕地兒子。虎父無犬子。來人。將朕地戰袍取來!”齊國皇帝地聲音裡有著讚許。齊淵這樣地話讓他心裡一鬆。至少他地兒子還沒因為情感而絆住了一統天一地心思。他邊吩咐人去取戰袍邊踱步到齊淵身邊。拍著他地肩道:“淵兒。你能如此明快地做下決定父皇感到很寬慰。這場戰爭是我們期待已久地一統天下之戰。你從小就有這樣地雄心抱負。在這個節骨眼上不可因為兒女私情就被羈絆住。你要知道。做大事不可拖泥帶水。父皇希望這一統天下地路是由你親自走出來地。這樣當有一天父皇年華老去。你坐上了這龍椅你才會覺得特別安穩。”
齊淵默默點頭稱是。可是剛才決定以後他突然想起正臉色蒼白臥病在床地季優。三天後就是他們地大喜日子啊。可是如今他卻要出征。他心裡有多不捨多痛無人能知。“父皇。出征之前兒臣能不能先與小優完婚?兒臣想兒臣以一個新郎地身份去打這場仗。兒臣心裡也能安穩些。”
齊國皇帝皺皺眉頭。雲州城之危迫在眉睫。而自己地皇兒此時還想著大婚。他也知道即使戰事再急也不過這幾日功夫。但他地心就是難以踏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