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首異處,兩個胳膊被砍下來整齊地放在了他的身體旁邊。至於他的佩劍湛藍重劍……
“這是魔法帝國的產品?”渾身是繃帶的格里高利耷拉著眼睛,手中攥著劍柄,問同樣像木乃伊的魯魯。獸人打著呼嚕,呲哄了一下鼻子,天氣有點冷,都流鼻涕了。
用床單隨意地擦了擦,魯魯轉過頭來,“啊,那混蛋的附魔劍可比你的強多了。”並不理會格里高利噁心的眼神,手上可能還沾著鼻涕的手就將湛藍重劍拿了過來,手指彈了一下,劍紋上就浮現出一道波紋。藍色的水系波動,符文浮現了一下,又消失。
“好劍。”魯魯羨慕地說道,“可惜我並不喜歡劍,我更喜歡斧子,砍啊砍啊,爽快之極。”
格里高利冷冷地說道,“下次拿我東西的時候,請把你該死的手擦乾淨一點。”
魯魯撇撇嘴,“嘁,你以為你很乾淨麼?我這不過是帶著鮮味的清水罷了。”說著,將重劍往地上以丟,手在床單上又擦了擦。
這是一件病房,很顯然。門口站著一支小隊的守衛,幾個牧師在忙忙碌碌地準備著繃帶,因為病房內的兩個傢伙時不時地傷口崩裂。混蛋啊,使用興奮劑的後果果然強大。兩個傢伙像死狗一樣被查克拖回了伊利達,好在一場大火掩蓋了他們的罪惡,使得沒有人注意到騎士團的行蹤。
天空的龍鷹騎士可是費了很大的勁才將地面上的痕跡給消除乾淨。
感謝光明神,這兩個混蛋地運氣不錯。
“喂。兩個笨蛋,該打針了。”薇薇安將小推車推了進來,一絲不芶地從小車上拿出了一隻大箱子,然後摸索了一下,一支超大號的針筒出現在了兩個混蛋的眼前,“那些牧師只是一群庸醫,身為天才鍊金術士的我,對人體構造的瞭解遠遠超過他們。”
說著一股不知道什麼液體的東西抽如了針筒。跐溜跐溜。那種針頭冒出液體的聲音讓魯魯渾身發麻,至於格里高利。他臉無人色。
“這……這又不會是什麼蜥蜴的血液吧?”格里高利吞著口水,盯著針管內綠色地液體,恐懼地問道。
“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薇薇安推了推鼻樑上地黑框眼鏡。“這是標準的六階眼鏡王蛇地體液,放心,我試驗過了,最多毒死一隻家貓,它對大型魔獸的生命維護還是很好用的。”說著,鏡片閃過一陣白光,針筒緩緩地朝魯魯走去。
格里高利咬住了床單,這筆面對劍聖還要恐懼。
“不,不要……”魯魯叫喊了出來。門外計程車兵們面面相覷,然後露出一個詭異地笑容,莫非……薇薇安小姐有特殊嗜好?“噢……疼疼疼……這是什麼鬼東西,哦哦哦……出血啦。”
士兵們嘿嘿一笑。心照不宣。然後神情嚴肅地站的筆直!因為他們的大老闆來了。
“敬禮!”
“大人好!”
馬克點點頭,嘴裡咬著雪茄就一腳踹開了房門。映入眼簾的就是薇薇安這個女人正在盡力往魯魯身上扎針頭。而魯魯則是甩著已經脫落的繃帶,在那裡苦苦哀求。
“狗孃養的,你們到底在幹什麼?!!!”馬克夾著雪茄,破口大罵,“格里高利,別他孃的再露出這種噁心的眼神!”
格里高利一臉期待地看著馬克,感動的淚水盈眶而出,太激動了,老大來地太是時候了。這個薇薇安。瓦波里小姐,實在是一個惡魔啊。天哪,瓦波里家族培養的天才幸虧只有這麼一個,這麼怪異的天才,格里高利現在終於覺得慶幸,還好,當初分床位的時候沒有和魯魯爭靠門地。
“老大!救命啊……這玩意兒可是眼鏡王蛇地毒液……”魯魯已經帶著哭腔了。
薇薇安這個女人,可是打不得罵不得,再說了,你真能對一個小姑娘下手嗎?但是,這個小姑娘比一切狡猾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