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要去撓付新。
石魯和珠丹自然不可能讓付紋夠著付新,兩個人一齊出手,便就將付紋給按到了地中。
付紋嘴裡大喊著: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奴婢而已。竟然也敢按著我?放開我,付新,你有本事就放開我……”
紀媽拽了拽付新的手。
雖說現在付國公府由著趙夫人撐權。
但現在還在孝期,一時分不了家。
若是將事情鬧到了趙夫人跟前,趙夫人自然是向著付新的。
可是如何處置付紋?
處置重了,傳出去不好聽。
處置輕了,更漲了付紋的氣焰。
紀媽的意思,付新懂。
於是,付新對丫頭們說道:
“去請四嬸嬸來,我倒要看看,四姊姊無故到我這兒來摔東西,四嬸嬸管還是不管。”
付新不著急,不著慌的坐回到了座位上。
並不讓丫頭們收拾地上。
付紋被石魯和珠丹壓著,半分動不得,嘴裡卻並不討饒,依將付新是過繼女的話,掛到了嘴上。
孫夫人聽得女兒在回燕居里,只一想到付新身邊幾個邊女,便就嚇得飛也似的跑了來。
還未進房門,就聽見付紋在滿嘴的罵付新。
孫夫人羞愧得滿臉通紅,幾步搶進屋裡,一見付紋被人壓制著,心頭就軟了下來。
那到底是孫夫的親女兒,又覺得付紋可憐。
付紋一見孫夫人面色和軟了,就猜著她母親這是自覺對她有愧。
於是,付紋吵得更加的歡實起來,叫道:
“娘、娘救我。娘,我再怎麼的,也是咱們國公府上,正經的嫡女,她算得上什麼?竟然在咱們家裡,騎在咱們頭上,吃香的喝辣的,娘……”
本來有些心軟的孫夫人臉騰的一下子,青一下,白一下的,到底沒捨得下去手,指著付紋罵道:
“你現在是瘋了不成?得著什麼都胡唚。閉嘴、閉嘴。”
付新瞅了眼付紋,心下卻是一動。
起身迎著孫夫人,付新笑著與孫夫人招呼道:
“一大早上,就給四嬸添麻煩,侄女實在是罪過。侄女也實在是不知怎麼辦好,一早上的,四姊姊就像瘋了一樣,到侄女兒這就要搶侄女的早飯,侄女實在是勸不動。”
嘴上雖然與孫夫人這樣說著,付新的心底卻在盤算著,付紋此行的目的。
按理說,雖然趙夫人惱恨孫夫人和付紋,將四房院裡的丫頭婆子全都裁剪了一半。
現在街面上米也貴了。
上頭人全都省著,但付紋能吃多少?
就是儉省,總不至於差太多。
但就付紋剛進門的樣子……
付新想起來,芍藥和牡丹都是跟著付紋去的呂家。
但……
付新覺得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卻又抓不住關鍵。
孫夫人連忙笑道:
“憨娘別與她一般見識,她在呂家受了難,一時心情不好,四處尋著人打架。憨娘看在四嬸嬸的面上,別理她就是了。”
付新突然問道:
“不知道四姊姊早上可吃了飯?”
付紋瞪著眼睛,怒氣衝衝說道:
“付新,你別假好心。你這邊的叫早飯,我那叫早飯?就是以前老太君養的貓,都比我吃得好。”
孫夫人心下大急,經過這麼些天,卻也知道付紋是說不動的。
現聽得付紋如此說,卻也只是急得一面呵斥付紋,一面卻對著付新討好的笑。
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了。
儀羅幾個這時候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