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毅道:“估且光算你這樣的解釋說得通吧,但如果周少桓想要反叛,至少也要拉隴一些隊伍力量,那麼就算山東軍區的各部隊不會都隨周少桓反叛,但拉隴一二個師旅,甚致是一個軍,也完全可能,在青州加害我,必然會佈下重兵,以求一擊得手,但這次突襲館驛,不過五百多人,人數也未免太少了。總不會周少桓認為可以憑藉這五百多人就在山東反叛。而且還有……”
說著商毅拿起一支火槍;道:“如果周少桓想要機密行事,又何必用這些火槍,至少也該把山東兵工廠製造的字樣給未去才對,如果是明目張膽的要害我,人數又太少。這不是自相矛盾嗎?何況現在周少桓的父親、岳父都在青州城裡,難道周少桓選擇在青州動手,會不把自已的父親、岳父安危放在心上嗎?”轉頭又對李松晨道:“李先生,我說的如何!”
李松晨道:“大王聖明,所見非我等所及也。”
吳亮先前還覺得這次襲館驛的事件,己經實實的落到周少桓頭上,幾乎都沒有辯解的餘地了,但經過商毅的一加分剖,登覺原來處處露著破綻,不由得佩服之極,連連點頭。又道:“哪麼大王以為,這是怎麼一會事呢?”
商毅道:“如果我猜得不錯,這應該是清廷的詭計,這次刺殺,能成功則成功,如果不能成功,則嫁禍周少桓,借刀殺人,不禁拆我們一員大將,也給清廷蠃得一絲喘息之機。”
吳亮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商毅又道:“而且現在周世奇和唐鎮都在青州,如果我們中了清廷的詭計,不分青紅皂白殺了他們,說不定會立刻逼反了周少桓,因此這幾天你也一定要好好保護他們,不能出半點閃失。”
吳亮趕忙立正敬禮,道:“大王放心,我一定會完成任務。”
商毅沉呤了一會兒,才道:“李先生,你給我馬上擬一份公文,發給周少桓,內容嘛……”說到內容,商毅一下也打住了,因此他確實還沒有想好,怎樣和周少桓進行聯絡,發生了襲擊館驛的事情,周少桓肯定是有責任,而且還不小,但現在的情況,又必須對他進行一定的安撫,因此這個度很難把握得好。
就在這時,李松晨道:“大王,請恕在下直言,雖然大王方才所說,都在情理之中,但依在下看來,此地現在才是龍潭虎穴,因此大王還是應該聽從吳營長之言,立刻離開山東,返回南京。”
商毅怔了一怔,盯著李松晨,道:“李先生,這話是怎麼講?”
李松晨道:“請大王試想,假如大王現在處於周少桓的位置,又當如何。”
商毅的身體忽然一震,從昨天晚上擾一直困擾著他的一個疑點,一下孑豁然開朗了起來,原來清廷的真正目地是在這裡。
――――――――分割線―――――――――分割線――――――――“逼周少桓反叛?”
紫玲瓏點了點頭;道:“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要逼周少桓反叛商毅?”
墨經緯到底也是聰眀人,聽了紫玲瓏的提示之後,立刻也恍然大悟,讓商毅猜疑周少桓,和逼周少桓反叛商毅,看似道理相似,但側重點是完全不同的。從表面上看,紫玲瓏的做法似乎都是從商毅的角度入手,離間商毅和周少桓的關糸,但正如她自己所說,這種手法做得太明顯了,也太拙劣了,而且破綻太多,以商毅的才智,根本不可能騙得過他。
但轉換到周少桓的角度,那就完全不同了,自己的主公在自己管轄的地盤內遭到了襲擊,而目前所發現的一切證據都表明,這次襲擊是由自己策劃發動的,幾乎是落得死死的,儘管心裡清楚,自己是被冤枉的,但卻根本就沒有分辯的餘地,似乎只有死路一路。而周少桓的心裡,一定會非常不甘心吧,甚致對商毅產生出不滿的情緒來。
因此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