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娛樂活動,除了……”報告的人偷偷看了眼安瑞檸,繼續說道,“每晚11點,他會停車在藍燈別墅區12號門口,也不下車,直到那戶人家熄燈他才開車離開。”
會議室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藍燈別墅區12號,不是老闆家嗎?原來是奪妻之恨啊,怪不得老闆這次那麼狠絕。
“沒有別的女人?!”安瑞檸皺眉,“那位李妍小姐呢?”
“從調查的那天開始,他們不曾聯絡過。”
安瑞檸舉起手邊的玻璃茶盞,迎著陽光,泛著晶瑩水波:“水至清則無魚,幹這行沒幾個乾淨的。查,抓出他的小辮子。”
會議室的智囊團們查閱著劉澈的商業檔案,每條每條吹毛求疵地也要找出劉澈的破綻來。
安瑞檸回到別墅,已經很晚了,阿知早就睡了。
陳嬌聽到聲響下樓來,見安瑞檸躺在大廳沙發上,很疲憊的樣子,於是給他倒了一杯水:“阿檸,喝點水。最近看你很忙,公司出事情了嗎?”
安瑞檸突然睜開眼睛,由於熬夜猩紅的眼珠盯著陳嬌,聲音啞啞的:“阿嬌,如果說,我很早的時候就對你圖謀不軌了,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不會。”陳嬌心底軟了軟,那麼驕傲的阿檸在她面前總是那麼沒有自信,那麼不安,她低聲道,“阿檸,我是真心想和你一起過日子的。”
“你說的。”安瑞檸從沙發上坐起抱住陳嬌,他的頭埋在陳嬌的脖子裡,“不許離開我。”
陳嬌喉嚨梗了梗,那個好字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只說了句:“早點休息吧。”
“阿嬌,我們已經是未婚夫妻了。”安瑞檸的喉嚨乾啞乾啞的,像是要冒出火來了,他拉住陳嬌欲走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懷中,緩緩地湊過 炙 熱 的唇,輕盈地落在陳嬌的額頭上,嘴 唇上。安瑞檸咬著陳嬌的耳朵,在她耳邊 情 動地呢 喃著:“阿嬌,阿嬌,可不可以……”
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草長鶯飛的午後,嬌顏島海邊佈滿繁花的草地上,海浪拍擊著礁石濺開朵朵浪花,她看著陳知在不遠處快樂地打著滾。
“阿嬌,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安瑞檸從背後抱住了她,鼻息打在她的耳 垂,柔柔的癢 癢的,“我們一起湊合著過日子吧,阿知需要爸爸。”
她愣了愣神,看著海面上泛著金光的粼粼水波說好。
……
“好。”陳嬌點了點頭。沒有時間抹不去的傷痕,更沒有時間忘不掉的人……
安瑞檸看到陳嬌點頭,像是得到了世間最珍貴的瑰寶,嘴角揚起,眼眸子都眯成了一條線。他一掃之前的疲態,整個人處於興奮狀態,像是20來歲不諳世事的年輕小夥子,那麼急 切地啃 咬陳嬌的脖子。
陳嬌突然想起,劉澈是不是還停車在花園那頭。她心中一梗:“阿檸,我們去房間,關上燈吧。”
(二)
“媽媽,你和安叔叔在幹嘛?”安瑞檸正在解陳嬌的內衣釦,卻被床頭突然冒出來的小腦袋嚇了一跳。
陳嬌也很尷尬,心裡卻莫名地鬆了一口氣。對著陳知在黑夜中亮閃閃的眸子,她輕咳了兩聲,推開了安瑞檸,起身理了理頭髮:“阿知怎麼來了?”
“阿知想安叔叔了。”陳知三兩下爬到床上,抱住安瑞檸的 ,小臉蹭啊蹭的,“叔叔最近都陪阿知玩了,阿知不開心……”
安瑞檸被陳知這麼一撒嬌,滿肚子的怨氣也都沒了,抱起陳知親了親她的小臉蛋。
陳知小肉手環住安瑞檸的脖子,也在他的冒出點鬍渣的下巴吧嗒了一口:“安叔叔,陪阿知睡覺覺。”
第二天,慾求不滿的安瑞檸火氣很大,助理進來的時候被老闆的低氣壓嚇到了,顫顫巍巍道:“老闆,智囊團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