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休斯,沒想到你的狗膽真這麼大!”
隨著一陣罵罵咧咧的話語傳出,一架白銀色的骷髏便走了出來,緩步來到那一把白銀色的骨斧前,揮手間,便將那一把巨大的骨斧拿到手上,一雙瞳火滿帶殺意地看著鐵休斯。
“程咬金?你不是出去找那傢伙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還有,你的實力怎麼會在短短的時間裡,提升了這麼多?難道那傢伙也回來了?”看著突然出現的這一架白銀階骷髏,思緒有些天馬行空的鐵休斯,瞳火之中,不由泛起一絲驚懼之色。
“主公到是沒跟他回來,不過我到是跟他一起來了。”
鐵休斯的話語剛落,便又有一陣聲音便傳了過來,而且,這一陣聲音的主人,還是鐵休斯頗為熟悉的存在。
只是鐵休斯卻似乎並樂意見到那他熟悉無比的存在一般,驚撥出來,一時間,竟連程咬金這頭號大敵也置之不理,轉頭看向那聲源傳來之處,卻見,一架揹著骨劍的白銀階骷髏戰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白古的身邊,而此時的白古,已是被那安澩救了下來:“安澩?怎麼可能?竟然是你?”
“很意外?”
那背刀的白銀階骷髏戰士,轉過身來,瞳火一幻,雲淡風清道。
“你不是跟那傢伙一起去混亂之城了嗎?那傢伙的氣息消失了,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鐵休斯的驚駭,並沒有因為卻認安澩的身份而緩緩消去,反而越加驚懼。
第兩百一十七章斬殺(下)
“就是因為主公的氣息消失了,所以你才敢這麼大膽,藉著那靈魂印記的威力最弱之時,破開那靈魂印記的束縛,獨立出來?”安澩淡淡地看著鐵休斯,不答反問,神情之中,不喜也不怒。
“我……我……是又怎麼樣?難道你也甘心被他奴役嗎?安澩,我們雖爭鬥了數十年,但是我們只間,對於相互的瞭解也是最深的,我知道你絕對不會甘心被他所奴役地,不如我們就乘現在,一舉脫離他的掌控,將他們這兩架骷髏殺死之後,離開這裡,到別處去,我就不相信了,那傢伙還真能再找到我們不成?”鐵休斯被安澩這一通質問,先是一驚,緊接著才領悟過來,自己此時這一種情況,狡辯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當下,在瞳火泛起一絲瘋狂的暴戾之後,對安澩蠱惑道。
“白痴!”安澩聞言,冷哼一聲,表示反對之後,便不再多說,似乎是怕引起程咬金他們的誤會一般。
“殺了我?你這該死的還敢這麼囂張?”聽到鐵休斯那囂張的話語,程咬金瞳火泛起一絲怒意,當下,骨腳一跨,霎那之間,便越過數十米的距離,手中的骨斧便是一揮,那骨斧便帶起一股如重山滾石般的氣勢,想鐵休斯的頭顱生生壓去!
“哼,你以為這回你還能得逞嗎?”然而,便對著氣勢驚人的一擊,鐵休斯的瞳火之中,卻沒有泛起一絲怯意,因為在他的認知中,程咬金的實力也就僅比那白古強上一點罷了,剛剛他的一擊重創,被他潛意識裡劃為是自己的大意輕敵,也是程咬金蓄力偷襲的結果,所以此時,自認為準備充足的他,對於程咬金這氣勢驚人的一擊,便不放在眼中。
只見他骨牙微張,不見張合,便有一陣玄奧的咒語傳了出來,冥冥之中,似乎引起一種空氣之中的共振,於是乎,幾乎在瞬間,便有一陣無比炙熱的能量,聚在他的頭頂之上,不過片刻,變化成一對赤色的巨大火焰翅膀,將他緊緊地包裹住,硬生生接下程咬金那隨意的一斧,只是程咬金這一斧雖隨意,但威力之強,卻仍是不可估量的存在,一下,便將那一對巨大的赤色火焰翅膀擊的微微一陣顫抖,而鐵休斯也隨之後退數步,讓鐵休斯的瞳火滿是不可思議:“怎麼可能?你的實力怎麼可能增加這麼多?”
“關你屁事?再接我一擊!將級下品戰技,迴旋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