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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既然我已答應過你,說出這些又如何,我經歷了人生最痛苦的階段,這些不過是再讓我痛苦一些罷了,不知道最後我會不會後悔選擇你來幫助我完成畫作。”看著陳逸堅決的神色,賀文知終於搖了搖頭,無法再堅持自己的想法。
陳逸笑了笑,“賀大哥,只要你能解開心結,別說後悔選擇我,哪怕你恨我也沒有一點關係。”
“小逸,謝謝你。”賀文知心中顫動一下,朝著陳逸感謝道,在這些年中,他見過許許多多的人,唯一讓他感動的僅有兩人,一個便是這三清觀的玄機道長,另一個,便是面前的陳逸。
如果僅僅只是為了獲得自己的花神杯,恐怕陳逸絕不會這般的麻煩,一開始他就決定了,只要陳逸為完成畫作付出了努力,哪怕最後畫出的畫作,他並不滿意,也會將花神杯送給陳逸。
可是現在陳逸所要進行的是更加完美的完成畫作,同時,讓他放下那段痛苦的往事。
“賀大哥,如果說謝的話,我還要謝謝你呢,沒有你,我也不可能來到隱藏山中的三清觀,好了,我們就從你們相遇的第一封信,第一幅畫,開始吧。”陳逸笑了笑,不想讓二人在這種感謝上浪費寶貴的時間。
嚴格來說,他或許和賀文知是同樣的人,都是可以為了自己的摯愛,而不顧一切,如果有人敢傷害到沈羽君,他真的無法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或許會比賀文知更加的瘋狂。
賀文知點了點頭,然後在箱子裡將所有的信拿了出來,稍一翻看,找出了他們之間的彼此之間的第一封信,他拿著這兩封信,遲疑了一下,然後捏了捏拳頭,下了決心,將其打了開來,看著兩封信上的內容,他有些痛苦低下頭,最後長嘆了一聲,將信遞給了陳逸。
“我與婉兒初次見面的時間,距離現在,已經有三十多年了,那個時候,華夏剛剛進入改革開放的初期階段,甚至連手機都沒有,我依稀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地方,我們的相見是一種緣份,不像其他人那般的驚天動地,相反,倒是有一些平淡,婉兒並不是蜀都人,而是天海人,那個時候的我,被人稱之為書畫天才,僅僅二十餘歲,所畫出的畫作,便讓許多人為之驚訝,可謂是意氣風發。”
“同樣,這樣一種身份,也使得我有著許多人的愛慕,有一些甚至比婉兒更加美麗,可是,我卻是無一動心,那個時候,我隨師傅去天海拜訪他的一位好友,一日,我去天海附近一些風景秀麗之處寫生時,去到一處山頂上時,開啟畫板正準備觀看風景寫生,這時卻在上方傳來了一個有些冰冷的聲音,說這個地方她已經先來了,讓我不要打擾她,更不要以這種手段來接近她。”
說到這裡,賀文知突然一下笑了起來,“你能夠想象的到,作為書畫天才的我,聽到這話語時的感受,一下懵了,朝著樹上看了一看,這才知道樹上坐著一位女孩,面色冰冷,氣質清塵脫俗,坐在樹上,彷彿像一個仙子一樣,我當時並未太過在意她的容顏,只是一笑,指著山頂遠處的山巒風景說,風景只為有能力完美展現它們的人而存在,誰畫的好,這一處地方就歸誰所有。”
“當時她看著我這種自信光芒,冷冷的答應了下來,於是我們便開始作畫,從上午一直做到下午時分,這才將一幅並不是太複雜的畫作了出來。”
說著,賀文知從箱子中又拿出了兩個卷軸,放到了桌子上,“這就是我們二人所畫的畫作,當時我們各自看了對方的畫,哪怕我們想要找出對方的每一個缺點,可是到最後卻是都覺得與自己的不相上下。”
第四百八十六章道觀泡茶
賀文知一邊講述著當時的情形,一邊開啟畫作,向陳逸指了指兩幅畫作上的題識,“當時我們都年輕氣盛,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