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位略帶著些傲氣的理事,在看到了陳逸身邊的兩位老爺子之後,面上的傲氣頓時消失不見,一路小跑了過來,“古老,袁老,想不到你們兩位也來到了這裡,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看到了這一幕,周子民瞪了瞪眼睛,有些無法相信,他沒想到本來十分傲氣的平洲玉器協會的理事,在見到袁老和另一位老人,會如此的熱情對待。
袁老他知道,嶺南畫派的代表人物,可是也不至於能讓一個理事一路小跑著迎上去吧,至於另外一位老人,他卻是沒有一點印象。
“哦,原來是小汪,聽說你最近生意又做大了。”古老看了看這人,思考了幾秒鐘,然後笑著說道。
“古老,你這是埋汰我呢,生意再大,也沒您老的大啊,我這也就是小打小鬧。”汪堅國搖了搖頭,連忙說道。
周子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位古老,只是覺得在哪裡見過,卻是根本想都想不起來,“咳,汪理事,袁老我認識,這位老爺子是……”
聽到周子民的話語,這汪堅國面上露出了一些惱怒,想起了周子民拉著自己過來,準備給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一個下馬威,沒有想到這年輕人身邊卻是跟著袁老和古老,幸好他眼尖,要不然這回事情就大發了。
“周老弟,連古老爺子都不認識,枉你還在玉石圈子裡混呢,古老是嶺州玉雕公司的總經理,同時也是嶺南省珠寶玉石協會的副會長。”汪堅國略帶著一些嘲諷的對周子民說道。
他與這周子民也不過只是普通關係而已,現在竟然差點被這傢伙拿槍使,怎能不讓他感到生氣呢。
“小汪,我都不記得自己有個副會長的職務了。”古老笑著搖了搖頭,這一次他跟隨陳逸來平洲,除了要照看著點之外,便是受到了平洲玉器協會的邀請,前來出席開幕式。
“古老,以您老這資歷,這副會長可是想跑都跑不掉。”汪堅國拍馬屁的說道,在嶺州玉雕廠沒落之時,古老也是副會長,只不過那個時候,這個副會長也只是有名無實了,一個沒落玉雕廠的負責人,實在不值一提。
可是現在,嶺州玉雕廠慢慢發展壯大了起來,承接了許多玉石公司的業務,比他這小玉石廠規模要大得多了。
聽到汪堅國的話語,周子民恍然大悟,他在玉石圈也是聽說過這件事情,本來已經接近倒閉的嶺州玉雕廠,接受了一筆投資,並且經人介紹與許多玉石公司成為了合作伙伴,現在發展的速度非常的快,沒想到面前這位老爺子,竟然會是這個玉雕公司的負責人。
“咳,古老,您身邊這位小夥子看著有些眼熟啊,不知是您的徒弟還是……”
汪堅國的目光轉向了陳逸,看著陳逸非常眼熟,不禁開口問道,他對於周子民與陳逸之間的賭石,並不知曉,否則,會一下猜測出來。
“小汪,看起來你的訊息不怎麼靈通啊,我身邊的這位,嚴格來說,應該是我嶺州玉雕的傳承人,柴窯瓷器製作秘法的發現者,陳逸,我想你應該認識吧,他與周子民在十天前定下了一個賭局……。”聽到汪堅國的話語,古老搖頭一笑,然後緩緩的說道。
自從周子民帶著汪堅國一塊前來,他就知道這個周子民葫蘆裡賣得什麼藥,此時自然非常明確的指出了陳逸的身份。
“汪理事,你好,我是陳逸。”陳逸笑了笑,伸出手準備與汪堅國握手。
聽到古老的話語,汪堅國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陳逸,這一個年紀輕輕,便有許多大成就的人,此時就是他面前的這一個小夥子。
而且陳逸還與周子民定下了一個賭局,他現在終於明白周子民的目的了,竟然拉著他一塊來嘲諷陳逸,別說他是平洲玉器協會的理事,就算是嶺南省玉石協會的會長,想要在陳逸面前擺架子,也是要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