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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父皇,兒臣回去修書去了。”就要告辭。

永昌帝想了想,安撫他道:“回去有空就多歇一歇。修書的事,彆著急。把身子急壞了就得不償失了。你放心,父皇心裡有一杆秤呢。”

太子笑道:“兒臣從來就沒有擔心過。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父皇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千萬不要勉強。”

永昌帝心裡更是舒坦,笑著讓太子下去了。

太子走後,萬貴妃裝作不經意地問道:“陛下,聽說您又封賞蕭士及了?”

說起這件事,永昌帝就火大。那時候,他不過是私底下抱怨抱怨蕭士及那廝。不知怎地,居然就被人拿著雞毛當令箭,將他私下裡說的話當聖旨傳了下去,還奪了蕭士及孃親及原配妻子的誥命。

現在蕭士及打了升職,他只好又腆著臉去給蕭士及升官。只是他家內眷的誥命。暫時壓了下來。

他總不能做得太明顯了。

就算上一次的傳旨不是他真正的意思,但是既然傳出去了,他就要維護自己帝王的尊嚴。

金口玉言不是白說的。

而宮裡有些人,好像還沒有適應他的身份的變化。

“愛妃,朕這裡是書房,以後不經宣召,不能擅自進來。今兒是第一次。我就饒了你,你回去抄一百遍禮部編撰的《大齊世家譜》,好好學一學大齊的門閥士族都有哪些,是什麼傳承。在大齊是什麼地位。”永昌帝對萬貴妃苦心孤詣,希望她能配得上她現在的身份。

萬貴妃小臉一白,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怯生生地看著永昌帝。白皙的臉上帶著幾滴淚珠,如同春荷曉露。盈盈動人。

永昌帝最受不了萬貴妃這種純鹿一樣的眼神,看了通體發熱,忙改口道:“那就抄十遍吧。”一邊說,一邊拉了萬貴妃走入御書房後面的槅子間。

槅子間裡只有一張小小的黃花梨木圍子的羅漢床。

床上的褥子不太厚,吱吱呀呀的聲音很快就傳到御書房外。

萬貴妃好不容易得了一次聖寵,喜得心花怒放,一雙玉腿死死地纏在永昌帝腰間,順著他的身子起伏來去。

……

太子一點都不擔心這些臣子誇獎二弟的摺子,他回東宮之後,就和太子妃每天詩詞唱和,或者出去遊山玩水,過得悠哉遊哉。

永昌帝越發看重太子,多次想讓他參與議政,參贊國事,太子就是不肯,總是推脫。

永昌帝卻給在郴州大勝的毅郡王又下了一道旨意,讓他不用回長安,稍加休整,補充兵士和輜重之後,直接帶著大軍,往北行去,去打在大齊北面盤桓許久的劉周大軍。

杜恆霜很快也知道了這個訊息,明白蕭士及一時不能回來了,心情一下子又低落下去。

而陳月嬌這一陣子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她最後一絲希望,本來在太子和太子妃身上。

就算杜恆霜不肯再搭理她,有太子和太子妃做後盾,她也是不怕的。熬過這幾年,她自然有法子讓杜恆霜讓出位置。

可是太子和太子妃卻一直杳無音訊,她送出去的信,如同石沉大海,沒有迴音。

她試著親自去東宮找太子,卻連皇城的大門都進不去,還險些被那些守皇城的禁衛軍調戲。

很快一個月期限到了。

杜恆霜因蕭士及不得回家,心裡更不好受,對陳月嬌多多少少有些遷怒的意思。

一個月一到,她就派了人去收房子。

陳月嬌本來想著有房契,有太子,杜恆霜不敢把她怎麼樣。

可是現在發現房契有問題,太子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竟然有些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意思。

來收房子的那些下人都是陳月嬌在蕭家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凶神惡煞一般,將她和金姨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