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一千多年來,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大大小小各種威脅。孩子,你的性子,喜怒哀樂都顯於外,心機不足,又沒有自知之明。唉,這些,我就不說了。”
“我眼看就要去了,有一個人我必須除掉,給你一個清朗的帝國。”說到這裡,他轉過頭來,渾濁的目光中竟有光華在流動,那蒼老的臉竟顯得意氣風發,彷彿回到了當年殺伐決斷的歲月中。
“多年前,我們皇室從一個神秘的地方,得到過一種藥。這種藥是同類藥中藥性最強大,持續時間也最長久的。可惜的是,我們得到的不多,後來就算想盡辦法,也沒能再找到那個地方了。”
“孩子,你知道為什麼帝國的黃金武士那麼少嗎?”
羅文哈爾搖搖頭,仔細聽著。
“父皇在這裡跟你說一個皇室的機密。先祖立國之際,迫於形勢立下兵權分配法,決定了黃金武士與皇室各擁有四分之—的兵權,之後他就一直心下不安。後來,先祖終於得到這種藥。”
老皇帝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羅文哈爾連忙扶住他,扶著他來到書架前。
老皇帝伸手按了一下書架上一個毫不起眼的小突起。“轟隆隆——”書架的一格向內退了開來,露出一個人頭大小的洞。
老皇帝伸手移開洞口的木板,拿出兩個藥瓶來,一紅一藍。他把藥瓶交給羅文哈爾,然後要滿腹疑惑的羅文哈爾扶著自己回到了椅子上。
“孩子,這藥無色無味,可以下到人的飲食中。待你正式登基受禮,大宴所有的貴族時,就把它放在你要對付的人的酒菜中,然後,你派一批人馬,事先在他們要回去的路上埋伏好。待他們經過時,你們就拔出這兵器。”
老皇帝指了指一直放在桌子上的一把普通的長劍。羅文咍爾大奇,輕輕拿起它,猶豫地看了一下父皇。
老皇帝笑了笑,說:“現在無妨,拔出來看看。”
羅文哈爾用力拔出,咦,奇了,怎麼是柄普通的木劍?
老皇帝看著一臉詫異的兒子,說:“那一次,先祖不但得到這兩種藥,還得到了一百柄這樣的木劍。服了這種藥,人並沒有半點感覺。直到你拔出這種劍,他就會全身痠軟,鬥氣全無!就算是黃金武士,頃刻之間也會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尋常之人。到那時,要殺要剮,豈不由你?”
說到這裡,老皇帝興奮起來。他低頭咳嗽了一陣,才接著說:“想我即位之時,黃金武士有三人。哼,三個匹夫,居然就擁有四分之一的兵權,而且他們根本就不把皇室放在眼裡。於是,我也聽了父 皇的命令,在他們酒菜中下了這味藥。那幾人自恃功夫離強,也沒有帶多少侍從,不過就算帶了也沒有用。哼!有兩個黃金武士在我們的圍攻下,輕易就丟了性命。”
“那時,還年輕的沙利文(現在的老黃金武士)不知為什麼,竟沒有出現在他應該行經的路上。我設在各處的暗樁足足等了他七天,也沒有等到。到了後來,眼看藥效已經過了,我也就放過了他。不過,你也無須在意他。他少年時曾跟隨我左右,還對我發過血誓。 哼!他是完全沒有能力來反你的。”
“現在我兒的皇位有了威脅,最主要就是沃夫特公爵。你這次的首要任務,就是除掉他!我想了想,完成這件事,最適合、最可靠的人就是砂裡木。你可以將此事全權交由他,定叫那沃夫特來得,去不得。”
一口氣說完這些,老皇帝有些喘了。羅文哈爾連忙上前,拍著父親的背,讓他的咳嗽平緩下來。
羅文哈爾想:以前,那兩位黃金武士正值壯年,卻突然暴斃的事,一直是帝國的一大疑案。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是死在父皇手下。沒有想到,老黃金武士,也就是沃夫特的那個師父,居然對父皇發過血誓,那我還怕他何來?現在,只要除掉了沃夫特,我就不用懼怕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