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子。丫鬟打著傘,站在一位穿著羅裙的姑娘邊,好奇地問道。
“紅玉,你不知道。這九階幻方不同於九宮格,對於湊數、縱橫掌握的要求極高。你看最前邊的那幾位,都是京城鼎鼎有名的算學家,都半個時辰了,還埋頭苦算著。”
丫鬟嬉笑道:“那是他們沒有小姐聰明。利先生教了小姐這麼多知識,解這樣的題,一定是手到擒來。”
“別亂說。這九階幻方,對於配數的要求極高,演算法繁瑣,顧全大局又難免有疏漏。這劉琦號稱江東算學第一人,今日來京城設擂,擺明是來一決高下,想博得算學第一人的稱號吧。”
春風吹來,一邊蹲在樹邊上的楊帆拿著黃油紙,正吃著那豆酥糖。從小就好這口,這順天府的豆酥糖,味道香,吃起來不粘,十分香。風吹來,女子羅裙飄飄,也是巧了個巧,直接擦到了楊帆的豆酥糖上。
女子正盯著九階幻方思索,也不知道自己的羅裙正落到了楊帆細碎的酥糖之上。
楊帆一愣,向上瞟了一眼,見女子沒反應,便將羅裙用指尖挑開。但看到那白色羅裙上沾上了黃白色的酥糖,也算是手賤到了極點,好心的楊帆又用手指幫忙彈了彈,將那粉屑彈走。然後繼續吃著豆酥糖。突然變感覺到眼前暗了不少,楊帆便抬頭望去。
傘下女子下唇反咬,滿臉怒色地看著楊帆。一旁的丫鬟再也忍不住了,一腳踹向楊帆,怒道:“登徒子,敢欺負我家小姐!”
莫名其妙的楊帆一愣,我,我怎麼就登徒子了。吃包豆酥糖就登徒子了?楊帆站起身來,撣了撣被丫鬟踢翻、粘在身上的豆酥糖,怒道:“我怎麼就登徒子了?”
“你!”
傘下女子眼中似乎積蓄著兩汪碧泉。楊帆真是一肚子納悶,自己吃個豆酥糖至於嘛。
“你扯我家小姐的裙子,這不是登徒子是什麼?”紅玉這麼一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眾人都紛紛轉過身來,眼神古怪地看向楊帆。
“我……我什麼時候扯你家小姐的裙子了?”不得不說,紅玉的誇張手法還是挺強的。楊帆就這麼一挑,一彈,被她直接粗暴地說成了扯裙子。
女子的臉蛋變得更紅了,兩汪碧泉直接汨汨地流了下來。楊帆在二十一世界也算是把過這麼多妞,也沒見過碰個裙子就要哭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性子比較直的紅玉一時間也傻了眼,原本偷偷摸摸地也沒人看到,被她這麼嚎了一嗓子,京城計程車子、秀才都看了過來。
“喂喂喂,打住。怎麼說話的,你家小姐的裙子飄到我的豆酥糖上,我還沒說什麼,好心挑開,怎麼倒是你們惡人先告狀了?”楊帆眼珠子一瞪。
“登徒子,這樣的藉口都編的出來。小姐,一定要叫老爺抓他蹲大獄!”
女子不說話,只是幽怨地看著楊帆,似乎是要把他吃了一般。淚不住地留下來。楊帆看到女子只哭不說話,更是鬱悶到了極點,抓著頭皮道:“吶,打住!這位小姐,怎麼說我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把們字去掉!”
“我……好好好,怎麼說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楊帆此話一出,紅玉咬牙跺腳,女子淚流不斷。
“錯了錯了,怎麼說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樣才能證明我不是登徒子。總不能因為一包豆酥糖就將我蹲大獄吧?”
女子怨恨地看了楊帆一眼,又看了看仙居樓上自鳴得意的劉琦,她只想讓楊帆也出出醜,便道:“上去把那三道題都解了,我就相信你不是登徒子。”
“就這樣?”
女子銀牙一咬,道:“就這樣。”女子恨透了楊帆的輕薄,就像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也出一出醜。
看到女子賭氣的話語,眾人又將目光轉回到了仙居樓上,把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