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然後看到她手臂上的淤青尤其是右手手腕上的勒痕尤其恐怖。在她白白嫩嫩的面板上留下大塊大塊的印子,看上去像受了很重的傷一樣。
景颯聆眼眸瞬間變冷,抓起葉非塵的手輕輕按了按,“疼嗎?有沒傷到骨頭?”
葉非塵總覺得四面八方的風都往自己身上吹來,壓根就無法將多少精力放在自己的手上,只覺得這些年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穿的十分保守現在這樣只著肚兜在景颯聆面前很不自在。
“沒什麼啦。我就是很冷。”葉非塵說的可憐兮兮的,眨巴著眼看著景颯聆。
景颯聆無奈,親手給她把衣服穿上,小心的不碰著她的手臂。
葉非塵眼睫顫動,沒想到他竟然會把為人穿衣這件事做得這麼好。
“看什麼?”景颯聆給她繫好衣帶,將廣袖推到上面,拿出膏藥給她塗藥,並沒有抬眼看她,卻是能感受到她的動作。
“我覺得很奇怪呀,為什麼你連服侍人穿衣服都做得這麼好?有什麼你不會的嗎?”
景颯聆輕笑,“出門在外有些事難免要自己是動手,穿衣服又不是什麼難事。至於有什麼我不會的?時間萬事只要肯學大抵沒什麼難得到我,只有一件非人力可為——我不會懷孕。”
輕輕的尾音似乎一直顫啊顫啊顫到葉非塵的心裡,頓時覺得臉上的熱度又升高了些。這人越發的喜歡調戲她了。
“大叔!”葉非塵惱怒的叫著,聲音惡狠狠的掩飾那些羞意,“你臉皮越發厚了。”
“小丫頭,為師方才說的話可是實事求是呢。”景颯聆靠近葉非塵,葉非塵的背抵在牆上,無路可逃,他輕輕的揉著她微胖的手臂,在她的耳邊低低道,“難道有哪裡不對嗎?嗯?”
抬眼可以望到他堅毅的下巴,彎起的淡紫薄唇,還有垂眸時眼裡閃過的玩味。
葉非塵忽然抬起沒有被抓的那隻手,攬上景颯聆的脖子,眸光輕動,眼底似有無限風情,看得景颯聆一震。小丫頭真的要長大了呢。
她攀著他的脖子,將兩人的身體拉近,在他耳邊輕輕吹氣,嘴唇有意無意的掃過他的耳垂,說話的時候軟膩的小舌輕輕的觸碰到他的耳廓,“是呀,真可惜,師父有傾國傾城之貌,卻是男兒身。若師父身為女子,那麼天下不就沒師父你做不了的事了嗎?”
她故意綻放出來的媚意如看不見的絲,將景颯聆束在溫柔鄉里動不了。心裡發癢,身體的血液漸漸沸騰,有些想法怎麼壓也止不住的從骨子裡冒出來。
他攬上她的腰,將她往上提了提,抵在牆上,眼裡冒著簇簇火焰,低頭,觸碰上那嬌豔的紅唇。
熱烈而纏綿,帶著一股不顧一切的衝動。一點點的奪取她嘴裡的芬芳和空氣,看著她水霧迷濛的大眼,感受著她軟下的嬌軀,某處熱流匯聚。
他一手攬著她,一手伸進她的衣衫,觸控到手下光滑細膩的肌膚只覺有一股說不清的滿足隨後迎來的卻是說不出的不滿足。不由的將她更拉近了些,撥出的氣息帶著灼熱的溫度。
見她無意識的抓緊了他的脖子,知道她呼吸不過來,便放過了她的唇,緩緩移動,親吻她細細的脖頸。
葉非塵完全愣了。她不過是看不過他每次都調戲她準備來個反調戲,結果卻完全不再她的預料之內。這景颯聆,似乎真的動情了。
從衣衫上傳來的炙熱氣息,還有某處抵著的硬物、肌膚上的大手,都讓她緊張不已。
還好景颯聆放過了她的唇讓她有說話的機會,她極力的呼吸著空氣,聲音帶著些說不清的糯意,喘息道:“景颯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