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好受些他也很有可能以逗她為樂。雖然從以前的種種來看,他逗她的結果看起來最後吃苦的都是他,但其實,她也不會好受。
尤其是在心理上已經完全承認和接受這個人就是以後的伴侶之後。要抵禦他的無邊魅力實在是有些困難。
景颯聆一愣,哭笑不得的揉葉非塵的發頂,最後嘟嚷道:“我才不會引火燒身。”
葉非塵知他說到做到,暗自鬆口氣。笑著說:“從謀略上來說,為了避免某一件事情發生,最好的辦法是從源頭上解決。或許我們該被保持距離。”
“想也別想,就是欲(分開會安全)火焚身我也認了,你最好不要離開我感知範圍。尤其是晚上!”景颯聆狠狠的強調。
葉非塵無語翻白眼:“知道了。”
這人心理陰影太重了些,估計要花不少時間來去除。同時不由慶幸兩人中間只隔了兩年,若再長久一點,他指不定真做得出拿繩子把她捆住的事。
“小丫頭,你說實話,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由於前一個問題得到了滿意的答覆,景颯聆便很快換了話題。問出了堆積在心裡一整天的擔憂。
這話問得很溫柔,甚至帶著點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觸及到什麼。
“沒有不舒服,只是……”葉非塵猶豫半響,湊近景颯聆耳邊,小聲的把身體情況和素真的擔憂都說了。
景颯聆靜靜聽著她說,偶爾她還會插入一點關於這兩年間為了給她採藥四衛中發生的一些趣事,語氣刻意的輕快。
他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輕撫過她柔順的長髮,一下一下的,眼神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
“就是這樣了……我沒不舒服,你別擔心。嗯……如果我二十歲了還沒來葵水,你……”
“傻丫頭,想那麼多幹什麼?好好養著便是。”景颯聆定定道,“不管怎樣,都別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想得美!我才不會那麼大度。”葉非塵戳景颯聆,“我想說的是就算到了那個時候,你也休想去沾花惹草!”
景颯聆笑,“遵命。”
這世上,能入他眼的女人唯有她而已。什麼花草,他還真是看不見。
他的世界裡,最美的花是小丫頭,最俊的草是他自己~旁的,看一眼也是浪費時間。
“對了,我去素真那的時候,你見過溫永先生了吧。”
“嗯,事情他和我說了。”景颯聆伸手將葉非塵擱置在床上,起身走到房裡書岸邊,從上面取出一封通道,“這是他給的信,讓我轉交給懷修。”
黃色信封上字跡風流雋永,瘦勁飛揚又不失力度,筆鋒拖得很長,就好像出門的遊人漸漸走遠的身影,消失在筆墨盡處。
葉非塵觀賞了一番,默了一會才道:“你既接下當然要給人送去。溫永先生怕是沒有和你細細解釋,他準備在白城長居,不離開了。但是他心裡也還是放不下溫家的人和事,所以信是一定要送的,你身為溫大哥的師兄,算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另外,他也應該把尋找溫大哥祖父溫恆的事拜託給你了吧?”
“嗯。事實上懷修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溫太傅。只是沒有半點訊息。”景颯聆輕皺眉頭,“這兩年半點進展也無,到現在可以確定的依舊是兩年前的那條線索——溫太傅的失蹤和寶藏有關。”
“這條推斷應該不會有問題。所以……事情應該很快就會浮出水面了。北地寶藏已出,沒有發現溫太傅。剩下的,就是南地和祁國東地了。現在莫沾哥哥和溫大哥去了南地,而我們,很快就要去祁國。”葉非塵道。
蠟燭燈芯被從窗縫吹進來的風吹得跳了跳,引得葉非塵轉了視線。
光影搖曳間,葉非塵忽的想到,似乎很多事都是隨著藏寶圖發生的。明面上的、暗地底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