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哪種水果,一般來說這些水果賣得都不相上下,只不過葡萄很受女客人的歡迎,她決定下次多拿點。
古鎮唯一的一家“德元”水果鋪是開張以來破天荒的冷清,二個多時辰過去,來買水果的顧客那是屈指可數,店老闆當然沉不住氣了,連忙派出店裡的小廝出去打聽!
還沒到黃昏,幾筐水果已經賣得蕩然無存,望著滿滿一盤的碎紋銀小銅板,蘇紫一那是喜不自勝,馬上吩咐木頭聯絡各路商家,明天貨拿雙倍,賣出的價格提上一成。過不了多少時日,開鋪子的本錢應該就要拿回來了吧?蘇紫一暗自在心底盤算著,清俊美麗的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有錢賺就有動力,木頭從早上到現在那也是笑逐顏開,當了這麼久的乞丐總算揚眉吐氣了,辦起事來特有精神。
聯絡完各路商家,鋪子也打洋了,蘇紫一與木頭點著蠟燭蹲在小屋裡一邊清理碎銀子一邊商議是不是該找個算賬的先生,因為兩人都不會算賬,今天收錢的時候搞出了不少笑話,許多人笑他二人開鋪子竟然不會算賬,就算是金鋪銀鋪也會被虧掉。
蘇紫一雖然能倒背乘法口訣,可是在古代用這一套似乎有點行不通,第一她對古代的貨幣並不是很瞭解,要用這些方法來算簡直是傷腦筋!第二,這種稱多少斤付多少錢的演算法更難,人家窮的稱幾兩,有的稱半斤,有的還要講價,差不多算出來的數字都是小數點的,那個頭痛啊別提了!本來還指望木頭,他自幼習過一些書,可是全他父母在世的時候教的,對於算賬這方面他比蘇紫一還要愚鈍,今天好多賬都是熱心的客戶來算滴,可不總這樣吧?那到底該咋辦呢?
二人正在苦思冥想,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木頭,店小二是不是催房租費來了?”蘇紫一眨著眼睛不解的問道。
“老大,你忘了嗎?我們現在住的是鋪子裡,不是客棧!”
“是哦,那這麼晚了誰會來?你有認識的人嗎?”
“沒頭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停否認。
“快,蠟燭拿上,去開門!”蘇紫一把蠟燭遞給木頭,自己則把盤點出來的銀兩收起來,這可是她的老本啊!
來人正是那天被蘇紫一一句話嚇走的膽小鄰居,可笑的是這次是他提著一包炒熟的花生來看蘇紫一,昏暗的燭光下看得出他的臉色要比上次好了很多,應該沒有惡意,只是他這樣子給人的感覺有點像現代走後門那種人!
“喲,狗兒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蘇紫一借修房這些日子也認識了不少鎮上的人,沒辦法,開鋪子就得跟人混臉熟,人家也好照顧你!這位就是上次被她嚇跑的鄰居,名字叫劉苟,去他鋪子買東西的常客都叫他“狗兒”!他是開香料鋪的,鋪子和蘇紫一的水果鋪離得最近,兩人從上次不快以後也沒說過話,不知道他今天過來是什麼意思。
燭光被門縫的風吹得影影綽綽,斑斕的光影投在他略顯尷尬的臉上,木頭禮貌性的給他搬來根凳子,劉苟佯裝乾咳兩聲,然後規規矩矩的挨著桌子坐下,把一包攢得老緊的花生放在了桌子上,這才緩緩說道;“蘇公子,你可折煞我了,我這鋪子比起蘇公子那是微不足道,哪有公子你的水果鋪生意紅火啊,第一天開張就是滿堂空,多出彩啊!”
聽了這人的奉承,蘇紫一心裡是喜得歡,可還是得裝出一副謙虛的樣子說道;“狗兒哥哪的話哦,大夥都是出來做生意的,有福大家享,以後還要承蒙狗兒哥照應呢!”
大家都是生意人,都知道這是生意上的客套話,連忙拱手說道;“不敢,不敢,蘇公子一看就非池中之物,能開得起水果行的人屈指可數,但是能像蘇公子生意這般紅火到是第一個!”
“是嗎?”蘇紫一眨眨眼淡然說道,貌似他的意思就是開水果鋪很了不起,蘇紫一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