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給隱瞞了。”
“嘿嘿,道友,李非,還是火焰真君,之前我的事可是沒答應過告訴你,只說告訴你我如何到了這裡。”江宏道。
火焰真君聽罷氣得大怒,便要與江宏動手,嚇得江宏連忙叫停。在這裡動手,江宏可是佔不到半點便宜,更別說還手了,而且眼前這傢伙的道行法力,恐怖之極,比妖皇還強上不知多少。
江宏只得把他前世的事也大概的說了一下,直聽得火焰真君眼瞪得老大,半天才長嘆道,“難怪你叫上天不公,你以那一身修為,只換來儲存前身意識,而我卻只靠殺業給護住了意識。”
“就是,看你天地形成時便來到,看來這天地你熟悉得很,不知能否說一下,星辰的空間究竟是怎麼回事?”江宏突然問道。
火焰真君想了想道,“兄弟稍等,我先顛倒了陰陽,讓那些傢伙算計不出來,才好好商談,剛才的事不同,我等便是說,人家也不知所言何事。”
江宏連忙點頭。
火焰真君手捏法訣,全身法力鼓動,身上一片迷茫,突然大喝道,“陰陽變,五行亂,風水掩。”
施法完後,江宏只覺得心中一動,眼前一片朦朧,天機看不清半點,便知火焰真君厲害,將其中好多事都給掩住了。
兩人再次坐定後,火焰真君道,“其實,星辰的空間,與我等所在的天地自是不同,星辰散發出的星力,實是天地形成時一股先天原始之氣,其中大部分都在星辰中,因此星辰散發出的星力,源源不斷,更是強得變態,便是我前往,也得小心。”
“哦,除了這洪荒世界,另外的世界呢?”江宏好奇地問道。
火焰真君沉吟半響道,“這個倒沒什麼,除了洪荒世界,便只有那太虛鴻蒙世界了,這太虛之意,我也一直未明,如今聽你為太虛之祖,怕是其中大有關係。”
“目前時間尚短,我的法力不足,也不專修道行,如何能感應得到,若還是太虛之祖,這天地便由我縱橫了。”江宏道。
火焰真君也覺得大有道理,便道,“你如今身為逍遙教主,聽聞手中有幽冥旗,此旗非同小可,在裡面修行可事半功倍。”
“我的修行不同,靠不得外力,只能靠悟,這悟卻是一時如何悟得,得有機緣才行。”江宏搖頭道。
“這倒難了,不過,你且先說下你所修法門,我看能否幫得你。”火焰真君道。江宏聽罷沉吟半響,才道,“其實,天地萬物皆有生機,也有死期,而我修的便是生機,如今我的生機不同,可以說是源源不絕。”
其實,江宏剛才沉吟的一下,腦中閃過無數念頭了。
你道為何兩人剛剛相遇,卻如此信任。正是,兩人法力高深,一個道行高深,深知其中天機,另一個是道行差了點,可是居然明瞭一絲天機運轉演化的規則,也可窺得其中天機幾分。
如此一來,對方有何異心,或是起了什麼念頭,便是立即感應到,只是兩人相遇一直未有這種感應,便知對方信得過,才越發長談,之後得知各自身世,更是心中大有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自是更信任。
“這等法門,實是聞都未聞,如何幫得你,不過,這天地形成時,其中天地自我形成的感悟倒有一分,便傳送你。”火焰真君道。
江宏聽罷大喜,“這等也是好事,對我也大有好處,對我逍遙教的發展更是深遠,既要傳我,便快快傳來。”
兩人說話越發隨意了。
火焰真君一直心如靜水的心神,如今遇到了江宏後,再聽得其中細節後,便知他們所在天地非常古怪,若要脫身出去,回到原來世界,非要兩人合作不可,而且眼前之人原身為太虛之祖,再聽說其中佛祖,始者等,實是想不到修真者上還有這等存在。
這樣一來,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