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精神恍惚,沒人喚醒,必會心神耗盡而亡。
不過,對江宏而言,並未什麼,以星為棋,天地為盤都可下,更別說這小小的棋盤了。看了片刻,覺得大有意思,暗中將棋盤上的佈局記下,日後再研究一番,將此棋重新佈置一番,必是了不得的娛樂。
到時怕是能下的沒幾人了。
元明上人佛自坐下後,精神集中,眼中只有棋盤,手中拿著一顆如水晶般的棋子舉棋不定。江宏在旁看得出,眼下卻是佛祖佔盡上風,棋中佈陣的一個大陣,隱隱間似要將元明上人佛的棋給堵死。
見此,江宏也未出聲,倒要看看元明上人佛如何應對。畢竟,他參悟過星辰之道,其中運轉,還有變化之間,比起眼前的棋盤中變化,可是大得多,若讓他下,只須將其以星辰之道佈下,就算其中大陣再厲害,也敵不過滿天星辰。
當然,江宏不一定能佈下那般多的棋,但仍可以其道而布,也可發揮出幾分威力。如此一來,何陣能破?
佛祖卻是在一旁閉目,似在思考下一步。
他並不同江宏,參悟過星辰之道,所以與元明上人佛突然下起此棋,卻是一時興起,以星辰變化為主,星辰運轉間為點,創出此棋,兩人拿來娛樂罷了。
此棋剛才創不久,便是佛祖也不能盡悉把握其中變化,是得以時刻思慮。不過,也是一方之祖,對星辰的變化,仍有一定了解,才能創出此棋。
江宏看了半響,實是無趣,其中棋盤上的變化,早已記在心中,突然起身,兩位佛祖居然沒有理會,仍在思考中。
“你們下吧,這棋道倒是有意思,日後有空再與你們切磋一番。”江宏淡淡道,人淡淡地消失在其中。
江宏的離去,兩位佛祖也是知道,只是陷入棋盤中,也沒有出聲相送。
“看來,這星辰的變化實是高深莫測,我悟的還不足,這次算我輸了。”元明上人佛拿著棋子,計算了幾許,發現無論如何下,都會被對方的棋子給圍死,卻是尋不到半條生路,好像對方的棋子,就如那滿天星辰,無論他的棋如何變化,仍脫離不了其中。
佛祖聽罷淡淡一笑,手一拂,將棋盤上面的棋子收去又道,“你也隨逍遙道君一段時間了,莫非你並未從他身上得到星辰變化之道?要知道,若說滿天星辰的變化大道,出去太上貢始,怕只有他領悟的最深。”
“不必說,他如今的成就,並不在乎這小道,每每講道之時,講的無不是萬千大道,沒有半點這星辰變化。”元明上人佛道。
佛祖聽了點點頭道,“的確,相對你我等,此道也算是小道,畢竟滿天星辰變化的確玄妙,但似我等妖毀去,也只是念動間。”
“是如此說,可此道也是變化無窮,略有天機變化的精要在其中,若是能悟透,對道行必有大助。”元明上人佛道。
佛祖停了若有所思,先前江宏在宇宙中將那萬千大道,他也聽得幾分,明白道行的重要性,似他如今,若非一身修為境界修到極致成就了佛祖,對天機而言,也可看得清楚,但若是有人暗中作了手腳,卻是沒法。
特別是發現元明上人佛後,知道人家的實力的確比他弱上幾分,但一身道行之深,實不是他能相比。
如此一來,兩人倒也未出現師徒的關係,反像兩位老朋友,又似兩兄弟般交流。佛祖是講解那修佛精要,元明上人佛也講那大道運轉,天地造化之機。
各有所需,都大有收穫。
江宏從極樂世界離去,便直上九天,出現在混屯中,片刻後卻是嘆了一聲,轉身而去,太上貢始不再,也不知道跑去了何地,想來應該是在無極中其中種種神秘,還有那萬千變化,實是高深。
太上貢始自成就了始祖後,甚少露面,經常獨自一人在無極中參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