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難道不覺得奇怪嗎?那南疆的朋友剛走,城主上尊就馬上要設宴請宗主前去赴宴。”
展陽想了想,也覺得這太巧合了,齊天劍聖雖然重用他,但是單獨請他吃飯的事情並沒有幾次。很快,他眼前一亮道:“道兄的意思是,這是鴻門宴?”
陸宣見展陽回過神了,趕忙揮了揮手道:“我可什麼都沒有說,這是宗主你自己所說的,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展陽又道:“可是我並沒有對那南疆的朋友許諾什麼啊?城主上尊為何要給我設鴻門宴呢?”
陸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我的展宗主啊,你怎麼還不明白呢?這麼多年了,城主上尊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沒有答應那南疆朋友什麼,我相信,但是你認為城主上尊會相信嗎?伴君如伴虎,這點我想不用我解釋宗主也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吧?我今天的話就說到這裡了,也算是盡了同僚之誼,如果宗主這次赴宴沒能回來,那可就不能怪我了。告辭!”說完之後,陸宣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就走了。
陸宣走了之後,展陽一個人坐在那裡,呆了很長時間,把前後的事情給綜合起來,再以他對齊天劍聖的瞭解來說,這宴真的有可能會是鴻門宴。
不敢耽誤,展陽回過神來之後,就讓弟子出去打探訊息。這打探不要緊,展陽就更坐不住了。弟子回來之後報告,說城主的近衛開始調動,好幾個營地都和南天門距離很近,而齊天劍聖也正在派人聯絡那些和展陽走的不是很近的宗門。
以前如果有這麼大的調動,那麼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而以展陽在齊天城的地位,不會對此事一點都不知道,可是現在他卻是對此一無所知。這一連串的變動,已經說明陸宣之前所說的是真的。
是坐以待斃呢?還是要反抗呢?這兩個選擇在展陽的心中一直徘徊不去。既然他能夠成為一宗之主,而且還把南天門發展成為齊天城內最大的宗門,那麼總是會有一些魄力的。
展陽站了起來,抓住茶盞就摔了個粉碎,狠狠道:“齊天劍聖,我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但是你卻反過來要對付我?你不仁,也就別怪我不義了。”
陸宣離開了南天門之後就回到了仙府之後,找來了江宏,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大概說了一遍。江宏聽了之後,恭維道:“上尊之前去找展陽,所說的那番話高明之極。這樣一來,就完全把展陽給推到了絕路上,他即使再不想反也會反的。”
陸宣笑著點頭道:“激化展陽和城主之間的矛盾,只會讓城主更想要除掉他。那展陽和他的黨羽雖然眾多,但是如果近衛再聯合其他一些宗門的話,要想滅掉他們也是綽綽有餘的。”
江宏也跟著點頭大笑,但是心中卻接了一句:即使滅掉了展陽,那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到時候齊天城的整體實力就會大打折扣了。
展陽並沒有去赴宴,這點讓齊天劍聖很生氣,而且他還聽說展陽在暗中集結門中弟子,並且頻繁聯絡和他要好的那些宗門的宗主。
本來如果展陽去赴宴的話,那麼齊天劍聖也是不會為難他,因為他請展陽赴宴只是安撫他,還不是時機除掉他,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展陽不但沒有來赴宴,而且還有和他對著幹的跡象,這怎能讓他忍氣吞聲?
齊天劍聖又找來陸宣,跟他說了展陽最近的動態。這些事情都在陸宣的意料之中,但是他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足的。一番添油加醋下來,更加堅定了齊天劍聖要除掉展陽的決心。
在接下來的這幾天裡,陸宣一直在幫著齊天劍聖準備,而展陽也一直忙著準備。雙方暗中展開了競賽,最悠閒的就要屬江宏和瑩雪了。
陸宣忙了,那麼他就沒有多少時間去纏著瑩雪了,而用得著江宏的地方也不多,所以兩人私下裡頻頻約會。因為江宏在這裡的身份是瑩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