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從後門進去,只要附近有人,就會小跑著過來,不是幫他開門就是有幫他按電梯什麼的。
甚至他路過的時候,還會特別小心的退讓幾步。
只是這下場景跟我平時看見的都不太一樣,我們保安室裡的那些監控,我都看的不愛看了。
哪個地方該是對著哪的,我都是門清。
可這些畫面是怎麼看怎麼不對,雖然依舊是盛世裡面,可鏡頭明顯擺放的位置不一樣,有些就連我們都檢測不到的地方,人都給弄上監控了。
我心裡一陣的納悶。
我倒是知道我們公司專門留了個後門給那些高層上下用,只是在那看門的就跟我們不一樣了,那都是屬於嫡系派的,跟我們這種合同工招聘來的不是一回事。
此時再聯想我們那方大老闆的底細,我汗毛都立起來了。
看來我們那大公司有貓膩啊。
怪不得我一直在前門看門,唯獨對這個柳恆沒啥印象呢,現在看來這小子每次都是從後門進啊。
只是盛世那麼大的企業,裡面的監控錄影,尤其是後門的那些,能隨便讓人搞到嗎?
這個可跟從政府機關掉檔案不一樣了。
我心裡就直嘀咕。
我頭上的柳恆估計比我還驚訝呢,在那看見那影象就來了一句,“這人是誰?他怎麼做到的?”
我比柳恆還好奇呢。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瞪大眼睛看看這個柳恆怎麼死的。
雖然知道柳恆最後的結局,可我看的時候那感觸比別人都深了一層。
因為我不知道我腦袋上那柳恆要看見自己最後時的樣子,會不會給我弄個什麼邪鬼惡靈來。
所以我分外的集中精神。
就見柳恆似乎是坐樓梯到了某個地方,只是到了門口的時候畫面就僵住不動了。
那門後大概沒有監控,所以這段是空白的,也就不知道柳恆在裡面究竟做了什麼。
一看這樣,我忙問柳恆知道當時自己去幹什麼了不?
柳恆只回給我了一個嗯字,可具體怎麼了人就不說了。
柳恆再在畫面裡出來的時候,已經不是剛才那個地方了,而是僻靜的一個走廊,那個地方我看著挺陌生的,估計這是我們前門監控不到的地方。
這麼想著,就見柳恆七扭八拐的進了個房間。
那房門一看就是後勤部門放雜物用的。
只是原本模糊的畫面斷開後,再接上的時候就變的異常的清晰。
這個詭異的變化讓我一下就緊張起來,我就連心跳都漏了一拍,心說難道就是這個地方了?
因為畫質變的很清楚,那個房間的擺設也就看的一清二楚。
柳恆進的那個地方真就是公司堆放雜物的,地方雖不大,可裡面啥都有,破墩布破掃把,還有些過期的報紙期刊什麼的,亂糟糟的堆的到處都是。
可這麼一個看似隨意的雜物間,卻要用這麼高倍數的監測裝置來監控著,裡面肯定有些特別的東西。
我這麼想著,眼睛也就瞪的更大了。
柳恆進去後什麼都沒做,在那呆立片刻,似乎是在凝神聽著什麼聲音,聽了一會兒後好像是放心下來,整個人都不那麼繃著了。
在接著就是靠著一面牆隨意的抽出一隻煙來點上,動作一氣呵成,尤其是點燃打火機的那個手勢,幾乎可以用超帥來形容。
只是我是久經柳恆那墨跡勁摧殘的人,此時看他這麼跟玩酷似的來了一下,倒是忍不住的起了身雞皮疙瘩,正有心挖苦柳恆幾句。
就見畫面裡的柳恆,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在那快速的跺起了步子,看上去非常的焦急,連手裡的煙都顧不上吸了,就那麼來回的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