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混天紅綾”保護自己,讓“火鐧神槍”攻擊。相反,卻是手舞“火鐧神槍”將周身各處團團護住,讓“混天紅綾”對著須嗔長老周身各處抽打。
一開始,須嗔長老握著一把和機甲武士手中一樣的細長彎刀不斷對著“混天紅綾”又劈又斬,還不斷的說出些不冷不熱,不閒不淡的話。
但是,時間一長,須嗔長老馬上就發現了不對。
李亞蘭的這條“混天紅綾”完全是仙雲布匹織成,根本不懼他的刀風。即便與他手中的彎刀正面撞上,“混天紅綾”也可以快速滑過。
須嗔長老的刀風無法傷到李亞蘭,但李亞蘭的“混天紅綾”對須嗔長老的抽打卻是結結實實的。
每一次“混天紅綾”抽在須嗔長老身上的“龍鱗甲”上,都會暴出噼噼的聲響,活似皮鞭抽打在騾馬的身上。
這些抽打未必真能夠傷害到須嗔長老多少。但是,卻令他覺得有些臉上掛不住。
再戰了一刻之後,須嗔長老嘴裡便不再說什麼不閒不淡的話,而是破口大罵起來,其言詞的粗鄙不但不在須怒長老之下,反而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
相比起來,倒是沈鋒握著“天兵”仗著“血浮屠”和洛水白,華天池,蕭悅兒四人一起圍攻須燈長老和七個機甲武士打的難解難分,並未佔了上風。
“天兵”的刀風滾滾,無往不利。但須燈長老卻並不與他硬碰硬,而是不斷的迂迴,改變。
至於“血浮屠”雖然一砸之力,駭人之極。但是,須燈長老手中的“青燈劍”竟然似乎也是佛門之寶,劍上暴出的佛門力量竟然隱隱的化解了“血浮屠”上面暴出的不少佛光之力。
這件“血浮屠”雖然已經是沈鋒之物,而且他也早已駕輕就熟。但是,沈鋒也知道這塔中始終有一股浩然的佛門力量。
沈鋒雖然可以引導這股力量,卻並不能駕馭這股力量。
因此,沈鋒的法寶雖然遠勝須燈長老和七個機甲武士,卻遇到了須嗔和須怒兩個長老一樣的難題,有力無處暴發。
而且,須燈長老和七個機甲武士看似是自然站立,自然排列。但在無形之中,卻已經暗成陣法。
沈鋒雖然有洛水白,華天池,蕭悅兒相助,但此人從未一起圍攻,配合起來遠遠不如須燈長老和七個機甲武士那樣默契。
而沈鋒一直看好的小窘兒在此時非但沒有幫助沈鋒幾人攻擊須燈長老七人,反而一人跑到大青石的邊緣,對著下面的沼澤發呆。
大青石上的兩拔人打的翻天覆地,不但令大青石顫動不已,更加令百里之內的沼澤地為之震動。小窘兒卻看都不看一眼,似乎這裡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
現在河邊的小窘兒,完完全全就是一個不懂世事的小女孩,與世不無爭。就連手中的“破天斧”也垂落在一旁,一點要戰鬥的意思。
不過,幸好她的頭頂仍有“血浮屠”的佛光籠罩,並不怕太陽散出的“紫炎之光”照射。
而且,此時的太陽已經開始漸漸西沉,熱力在快速的消散,並不如他們初來朝陽大澤時那樣熱烈。
“你們的龍鱗甲雖然厲害。卻不知道怕不怕變異之後的三昧魚,用極冰之力凍住你的龍鱗甲,再用烈陽之力相融。你說?會不會破了你的龍鱗甲?”
正當兩拔人殺的火熱的時候,小窘兒卻忽然站起身來,興高采烈的說話。
聽到小窘兒的話,沈鋒幾人不由得一愣,有些不解。七個機甲武士也只是如同行屍走肉,殺人工具般的機械的暴出殺招。
而須燈長老和須德長老兩人卻同時身形一頓,顯然是有所感觸。
“那個小崽子,我要殺了你!”
須怒長老忽然虎吼一聲,手中的開山大刀猛劈猛砍,生生從李芬蘭手中怪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