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沉淪》過幾天就開始宣傳了,雖然已經和杜放解約,可宣傳還是得跟,我們是不是要在記者面前同時亮相?”
“恩…”許亦琛依舊只有一個恩字,惜字如金,愛搭不理。
一邊熱情似火,一邊冷若冰霜,何婉墨被這兩個恩字,徹底澆滅了所有的熱情,最開始猜想是不是誰惹了許亦琛不高興,可轉念一想,許亦琛的脾氣大多數時候都很好,她和他在一起後,除了和自己有關的事,他似乎從沒被外界的因素影響過心情。
“停車…我要下車。”猶豫了一下,何婉墨乾脆轉變策略,知道許亦琛這種人就不能順著來,你如果適當耍點小性子,他準保會放下架子過來哄你,她故意做出,要去開車門的動作。
“別鬧…”許亦琛果然服了軟,這才離何婉墨坐的近了些,想要將她拽到自己懷裡。
“你到底怎麼了?我是不是做錯事了,從在會議室,你就看我不順眼,彆彆扭扭的。”何婉墨不讓許亦琛抱她,往後躲了躲,一臉的委屈。
“沒怎麼,有什麼事情回家再說。”許亦琛把何婉墨緊緊得箍在自己的懷中,眼神晦暗,怪自己被一個毛頭小子,壞了心情。
去醫院的路上,顧正江早已經提前跟醫院打好了招呼,院方告訴他們可以從側門過去,那裡很少有人進出,不會帶來不便。
許亦琛與何婉墨下了車,後面緊隨的一輛黑色賓士,停在了他們車子的旁,從車裡下來幾個體型魁梧的男人,何婉墨望著許亦琛身邊這些膀大腰圓的保鏢,心想這些人都是吃什麼長大的,以她這種小體格要是受他們其中一拳,不得被打死。
在醫院走廊,聞到醫院瀰漫的消毒水味兒,和一間間亮著白熾燈的科室,何婉墨臉上也就那麼點小傷,竟然沒出息的開始害怕,惜命的厲害,看韓劇看的太多深受茶塗,在那兒開始胡思亂想,會不會傷口感染,到時醫生面色嚴肅的告訴她,你應該做個全身檢查,檢查結果出來以後,再很不幸得通知你,因為傷口感染得了敗血症,收拾收拾可以準備後事了,最後她的小命也就此交代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讓從小就害怕進醫院的她,腳上如同灌了鉛,再也邁不動一步,後悔怎麼拿這麼個爛藉口去吸引許亦琛的注意,要知道他對自己所有的事都會很緊張,自己作死說痛,直接被帶到醫院,現在好了,騎虎難下。
許亦琛走了幾步才發現何婉墨沒有跟過來,見她正低著頭,愣呆呆的站在走廊,小臉崩的很緊,像是個要等醫生宣判死刑的病人,忍不住終於笑了出來,走到何婉墨身邊,握住她的手,溫聲開口說:“害怕了?”
何婉墨點了點頭,好像看透一切似的,感慨頗深:“你看沒看過新聞,有些人根本沒病,進了醫院以後,不是被查出癌症,就是說你沒幾年活頭,我還是不去了吧。”
“你不是去做身體檢查,只是叫醫生看看什麼時候可以恢復,怎麼那麼多偏激想法,聽話,跟我進去。”許亦琛安慰何婉墨說,也沒了興趣,一直在她那裡那麼稱呼自己,不明白,想讓她叫自己老公,怎麼就那麼難,自嘲他這麼大歲數,會去計較這個,人家不願意,他也不勉強。
“你不氣我了?”何婉墨雖然不知道許亦琛今晚到底為什麼這麼反常,也感覺到一定是和自己有關,看他的態度漸緩,當然要趕緊下這個臺階,主動賠禮道歉。
“我沒和你生氣,是氣我自己,別在提這事了,和我進去開點藥,電影宣傳,總不能這樣就化妝吧,對面板不好。”許亦琛苦笑開口,牽著何婉墨的手,進了面板科。
由於院長提前通知,科室主任,連夜把面板科的教授全部叫了回了醫院,小小的科室竟來了三位權威教授,何婉墨看到這些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皺緊了眉頭,覺得也太小題大做了,和人打架被撓傷,這家醫院還弄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