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裝作未見,大聲叫道:“誰這麼大膽子敢暗算咱們的山雞大爺?我幫你去攔住她,非得狠狠教訓她一頓不可。”
“我可不敢。”山雞愁眉苦臉地揉著腦袋,自認晦氣道:“是疙瘩大少的那個漂亮大妹子,誰敢去惹她呀?NND,要不看她是個白嫩水靈的小妞,經不得打,老子早就捶扁她了。”
“原來是鐵大小姐啊,那就算你倒黴了。”蕭布表示愛莫能助,又嘿嘿嘿嘿地笑起來,攛掇道:“鐵大小姐惹不起,還有她老哥疙瘩大少嘛,妹債兄還天經地義,這口氣就出在他頭上好了。”
“疙瘩大少?老子被他玩死了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山雞倒還是頗有自知之明,把腦袋搖得象撥浪鼓一般。
“嗯,鐵家小妞還有一個相好嘛,那個慕容飛刀是個老實人,拿他出出氣也行啊。”蕭布還不死心。
山雞更老實,慎重其事地考慮了一番,又搖了搖頭嘆氣說:“還是算了,那個笨蛋慕容飛刀迷上鐵家妞兒已經夠衰了,是個可憐人,老子不忍心再落井下石了。”
笨蛋?蕭布差點捧腹大笑起來,竟然還會有人被山雞評價為笨蛋?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過,迴心一想,如果慕容飛刀的確也算得上一個天字號的大笨蛋了,什麼漂亮小妞不好找,偏偏就找上了鐵家的小魔女。其脾氣之火暴暫且不說,美貌與身材雖是鮮有人能及,但除了是個美女有大大方方穿裙子的權利外,其一言一行什麼地方又象個規規矩矩的淑女了?簡直沒有半點身為女人的覺悟可言。
話說回來,還真沒見過鐵大小姐什麼時候穿過裙子,蕭布嘀咕著。
但很快地,蕭布就收回了這句話。
此時節令已經接近舊曆年關,今晚更兼有一場大型露天慈善晚會在此舉行,平素熱鬧非凡的蘭桂坊更是人山人海,被人潮擠得水洩不通。
兩車在蘭桂枋吧街外較寬鬆的外圍找到地方會合泊下,車上所有人下來後,周圍來往行人的目光就全然地凝聚到一處…………鐵大小姐的身上。
破天荒地,鐵大小姐竟穿上了一條櫻粉色的及膝裙,在一襲長風衣的配襯下,身段玲瓏,纖腰苗條,裸露的修長小腿粉光緻緻,風姿楚楚宛若絕美精靈,微帶羞澀地伴著慕容飛刀卓然而立,婉約神態比淑女更要淑女幾分,其光彩動人奪目,映得明亮的街燈都黯然失色。
“這是平時總是一身油膩,象個男人婆的鐵大小姐麼?”蕭布和山雞的眼珠子幾乎鼓出了眼眶,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
“死山雞,你剛剛在嚷什麼?”
還好,鐵大小姐劈面而來的兇巴巴的斥責讓蕭布飛快地撇開極度驚豔的眼神,如同當頭潑下一桶冰水,暗懷的些許懊悔之意瞬間煙消雲散。這刁蠻小妞美則美矣,但也不是自己所能伺候得了的,還是交由慕容飛刀那個笨蛋去消受好了。
山雞一縮脖子,嗡聲嗡氣道:“我剛才在看風景,沒說什麼啊,不信你問我小老闆。”
在他心中,遊子巖是大老闆,蕭布天天帶他吃喝玩樂,算是自己的小老闆。
“是嗎?”鐵大小姐明顯不相信,轉而以口頭禪質問蕭布:“他剛剛說什麼了?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否則要你好看,聽明白了嗎?”
蕭布一翻白眼,直接地打發過去:“我在認真駕車,什麼也沒聽見,你還是問他自己好了。”
鐵大小姐鼓起香腮就待發飆,鐵英雄急忙咳嗽一聲,大聲叫道:“慕容,你的衣服怎麼髒了?”
慕容飛刀略略看了一下,疑惑道:“沒有啊。”
“誒,我幫你看看。”鐵大小姐立刻忘了尋蕭布的不是,上下左右仔細幫他審視起衣著來。
“謝謝。”慕容飛刀開心得一臉放光,滿眼迷醉地望住心中的天使。
蕭布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