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在意周戟的話。自然地接過葉祖兒手上那個大大的愛馬仕黃|色鱷魚皮包,毫不在意其他人的側目——在這個地方為女人拿提包的男人顯然侯天明是第一個……
“祖兒,你累了嗎?”
“不累。”
“祖兒,你餓嗎?”
“不餓。”
顧想男一點也不同情侯天明,這個極品的男人也有跌到鐵板的時候,顧想男與周戟的心裡都十分的爽利。周戟曾經告訴過顧想男,侯天明十分的臭屁,對那些圍繞在他身邊各國佳麗總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以至於大家一直都在懷疑侯天明的性 取 向……現在完全證明這只是一個大烏龍……順便說一下,侯天明是漢堡大學最年輕的高溫物理學教授,只有33歲,在業界非常的有名。
“祖兒,晚上你住哪?”侯天明鍥而不捨地問道
“關你什麼事?”葉祖兒依然波瀾不驚的回答。
“祖兒,我擔心你嘛……”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祖兒,這裡的榴蓮酥還不錯,你要不要嚐嚐?”
“說那麼多廢話幹嘛?”
“什麼?”侯天明疑惑得是那麼的誠惶誠恐。
“還不給我拿過來。”
顧想男歎為觀止,她笑眯眯地對周戟說:“阿戟,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我覺得我對你真是太仁慈了……”
周戟驚恐地點點頭:“想想,他們這樣的不怎麼符合國情……”
侯天明與周戟換上球衣打球去了,顧想男陪著葉祖兒慢慢地走著。秋天是玩高爾夫的好季節,雖然這裡的俱樂部門檻很高,但人還是比較多。這裡只能會員才能進入,除了每年那天價的會費,下場一次還得掏幾萬港幣。
顧想男有些好奇:“祖兒,今天怎麼人那麼多?這裡不是門檻很高嗎?”
葉祖兒無奈地看著顧想男:“想男姐,甜甜(張甜)姐還真沒說錯你,你聰明的時候是很聰明,可有的時候你的思維會讓人以為你是火星來的。”
顧想男瞪著葉祖兒:“我當你是誇我。”
“想男姐,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秋天是玩高爾夫的好時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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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想男點點頭:“我是不知道。你或許不相信,這是我第三次進到高爾夫球場,第一次還是作為周戟的助理。”
“想男姐,你真是個奇怪的人。那些人總是努力掩飾自己的不足,可你對這些卻毫不在意。”
顧想男想了想,還是說到:“祖兒,我是德國認識的侯天明,他真的是個好男人,堅持著自己的信仰,那麼幹淨、純粹的一個人……我不認為侯天明與某些人有可比性……這中間也包括周戟……祖兒,你不害怕將來後悔嗎?”
葉祖兒咬著嘴唇:“想男姐,我的心很亂……我從來沒有主動愛上過什麼人……在碰上墨菲以前,我甚至不知道什麼是愛情……昨天我才明白,眼淚的存在是為了證明悲傷不是一場幻覺……”
顧想男點點頭,愛情就是那把三絃琴,就這樣無厘頭地扣動你的心絃……
顧想男拉著葉祖兒的手:“祖兒,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努力過了,人生的遺憾或許會少一些。”
侯天明完全不在狀態,他一直密切注視著葉祖兒與顧想男的動向。
“阿戟,你老婆怎麼跟祖兒那麼熟悉?”
“侯老二,你這個追求者太不專業了,葉祖兒到我們寧春市開了一間高階成衣沙龍你不知道嗎?”
“祖兒不許我打聽她的事情……”侯天明喃喃說道。
周戟十分無奈地看著侯天明:“侯老二,你知道你將來會怎麼死嗎?”
侯老二撇了一眼周戟:“笨死。”
周戟笑著說:“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