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就被洪小韻給奪了過去:“張瓊兒是吧,我跟胡天明天去你公司辦點事情,上午去,你在公司等著。”
這什麼人啊,太歲頭上動土了,來我公司豈不是要砸了我場子,以後我怎麼混啊,我忙叫她別來鬧,有事來我家,打個頭破血流,也沒事。
“誰去鬧啊,反正你跟胡天都被我鬧離婚了,我們去談正兒八經的事。”說的特正經。
這話明顯是氣我,我剛想張口罵,就聽講胡天在電話吆喝著:“小韻,你別鬧了,把電話給我。”
算了,你們的事,你們談吧,我還得趕路,掛了電話,重新發動車子,這車子死活沒反應,拋錨了,使勁捶方向盤,還是沒動靜,叫拖車公司吧。完了,就站路邊攔計程車,也見鬼了,半小時過去也沒見著一輛空車經過,急得我都想跑步了。這時,我先給薄妍打電話,關機,又給猴子打電話,猴子氣喘吁吁說忙,我聽那聲音估計在床上和某女人正準備大戰三百回合,最後,我給錢庸打了電話,我說錢庸,你來送我一程吧,這鬼城市,車子拋錨,連計程車都沒有。
錢庸說:“張瓊兒,你站在原地等著,哪都別走,我十分鐘要是不到,我就人頭落地。”
錢庸在八分鐘過去時開著車子停在我跟前,他從車裡探出頭時,我分明看見了他額頭上的汗滴,挺多的。說實話,那一刻,我竟然被感動了,想想這麼久了,真沒這種感覺了,為一個人奮不顧身,不考慮後果,不計較得到什麼,也不在乎失去什麼。
錢庸下車後,一把抱住了我:“張瓊兒,以後,不管你在哪,只要還在地球上,只要你需要我,我都會快馬加鞭趕來,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