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話。
安松有點勉強地笑了笑:“盧師傅,這是我的未來小舅子,身手不錯,今天我把他拉來這兒打算和大夥兒切磋切磋呢。”側身輕輕對小展說道:“這是我們刑警隊外聘的搏擊教練盧友勝,在這兒教了幾年了,估計今天看我把你拉來以為搶他飯碗了所以心裡不舒坦,你別介意。”
小展也輕聲問道:“那這麼說他不是你們的編內人員?”
安松搖頭:“不是。”
“揍了不會有麻煩?”
“不會。”
“恩,我明白了。”得到安松肯定的答覆後,小展哈腰笑著對盧友勝道:“盧師傅是吧?您好,我是來這兒跟高手學習的,您不介意吧?”
盧友勝看小展姿態放得挺低,更有些看不起他,他覺得功夫都是時間越久火候越深,這二十來歲的小孩子能有多高的本事,揍他還不跟揉麵似的?
想到這兒,盧友勝慢悠悠走到場地中央的軟墊上,雙臂展開擴了下胸,對小展說道:“小兄弟,既然你是安隊請來的,想來肯定功夫不錯,咱們就來稍微比劃比劃,你看怎麼樣?”說著右手對小展招了招,輕蔑之意溢於言表。
小展也不推辭,也走到軟墊上站在盧友勝面前,微微欠身笑著道:“盧師傅,我這身上還帶著傷沒好透,咱還是穿上防護服再比吧,萬一失手傷了誰那可讓我姐夫為難了。”
“恩,也好。”盧友勝示意小展只管穿上,他自己就不必了。
小展笑了笑,也沒多說,既然盧友勝看不起自己不穿防護服,那自己也沒必要穿了,相信這個盧友勝還沒能力傷到自己,反正自己這面子是掙定了。
兩人相距五步遠,小展雙腳微分,雙手自然下垂置於大腿兩側,微笑不語地看著盧友勝,盧友勝打定主意以雷霆之勢一招擊倒小展,好讓他丟個臉,也讓安松丟個臉,誰讓他揹著自己另找人來當教練的。見小展的樣子已準備好,喝的一聲撲了過來。他一個縱躍間來到小展面前,左手虛晃右手握拳直擊小展胸腹間的軟檔。
這招非常陰損,一旦擊中的話以他盧友勝二十多年的功夫肯定得將小展打得倒飛出去幾米遠,況且肋骨也難保不會斷,並且他的胃在受重擊之下會當著眾人的面嘔吐不止。
小展雙膝微屈,雙手掌心一朝上一朝下,兩隻胳膊將盧友勝的手腕格住,側身往懷中一帶,右肘順勢擊向盧友勝肋部,輕喝一聲:“如封似閉!”。
盧友勝只覺一股柔和的力量從手腕傳來,將他前衝的力量帶得斜向而出,小展的右肘又近在咫尺,大驚之下硬生生停住身形,頭向後一仰將手腕抽出,同時左膝頂出直奔小展下腹。
小展左腳支地身體後旋右腿飛蹬而出,結結實實踹在盧友勝下顎,盧友勝左膝撞空,下顎猛然間一陣劇痛,身體不可控制地被踹得向後飛去,啪的一聲悶響,摔落在軟墊外的地面上,半晌沒能起身。
一片靜悄悄。
安松雖早知道小展身手好,但根本沒想到他能在盧友勝先出招時只格擋一下就一腳將他踢飛了將近五米遠。
“太極加跆拳道,組合拳一招制敵?”場邊的一眾警察竊竊私語著,而依然頭腦發暈的盧友勝有苦說不出,自己被一腳踢飛爬不起來不說,還被警察徒弟們把自己說成是被制的那個敵,教練被個小孩子給練了,這臉丟大了。
“嘿嘿,小展……”安松一臉不懷好意地走了過來。
小展警覺地閃開了些,問道:“你……你想幹嘛?”
“別緊張嘛,姐夫給你安排個任務,就是必須將我們這些徒弟都訓練到能一招制敵的地步你才能走。”安松完全不知道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會向上面申請給你一筆可觀的報酬,怎麼樣?當然啦,你有其他要求可以提出來嘛。”
旁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