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向蒙藝示好。莫非說,這倆人達成了什麼默契?
他在這裡琢磨。許純良卻是在一邊搖頭否認。“我爸說了,你的悟性比我高。而且……天生就是一個混官場的,因為……”
陳太忠聽說許紹輝誇獎自己的悟性心中不禁有點得意,這省委常委果然不一樣。能看到別人看不出地東西,說起悟性,哥們兒要是自認第二,這世界……加上仙界,也沒人敢說第一。
可是他等了半天,不見許純良說下文。就有點著急了。“我說你有話快說啊。因為什麼?”
“咳咳,”許純良咳嗽兩聲。直勾勾地看著他,“因為你有運氣。你的運氣好到逆天。在官場裡,運氣比出身還要重要啊……喂喂,我說你別這麼看著我。這是我爸說的,又不是我說的。”
“我就可奇怪了。我這都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怎麼你們個個都說我運氣好呢?”陳太忠苦笑一聲,遺憾地聳聳肩膀。這話真掃興了。
“沒錯。運氣好這不是貶義詞。不過你只看見我升得快了,沒見我做了多少實事兒啊?就我做的這點東西。混個副廳……這要求不算高吧?可我現在才是副處。”
“行了太忠,”李英瑞看不過去了。插嘴替許純良緩頰,“你要真猜不到許叔怎麼想的,那我告訴你,不過純良是真不知道。”
前文早就說過。李英瑞、許純良和秦連成。這是一個大院出來的,那時地大院才叫真正地大院,不像現在說地大院,基本上全是別墅區,一家一戶或者說一家兩戶——再多都沒有了。
像現在地大院兒。住進去基本上就是一個身份的象徵,或者還有便於碰頭的意思。鄰里之間雖然有來往。卻沒了以往大院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
是地,以前的大院類似現在說地宿舍區,相互之間的交流要多得多。雖然紛爭和置氣也是難免地,但那樣地鄰居,才叫真正的鄰居——所謂地“遠親不如近鄰”。
哪裡像現在。鄰居基本上都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正經還不如遠親呢。
扯遠了。說這麼多就是想說。許紹輝的想法。沒告訴自己地兒子,卻是也沒瞞著數千裡那棄政從商地李三哥——李英瑞的老爹。
所以。李英瑞還真知道。許紹輝現在為什麼慢慢地強勢了。
“我猜不到,”陳太忠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搖搖頭。這一刻。他的自尊心遜位於好奇心了,“不過,我覺得你也未必知道。”
“太忠。你不要這樣啊。咱們都是朋友。你不要拿官場那一套出來行不行?”許純良有點受不了啦,有點痛心疾首地看著他,“你想知道什麼。我讓瑞姐告訴你。別跟我們玩手段,像這激將法什麼地……你這麼做很讓我寒心。你知道不知道?”
“純良,我有點明白你老爹的意思了。你人如其名,真地不合適混官場,太純良了,”陳太忠搖頭苦笑。手卻是衝著許純良指指點點的,“我這都是後天鍛煉出來地,下意識地,混了官場不得不防啊,像你這樣不善於吸取教訓的……還是跟瑞姐他老爹一樣。經商去吧。”
一邊說著,他一邊從手包裡神奇地摸出幾瓶罐裝嘉士伯啤酒出來。遞了過去。“不行,純良說得我鬧心……大家喝點酒吧。正好聽瑞姐的典故。”
“好像你吃過多大虧似地,”許純良對他這番感慨,還是很認可的。不過嘴皮子不肯認輸就是了,接過啤酒。隨手一看手錶,“我說太忠,現在才早上十點,喝酒?”
“喝著喝著就十二點了。這玩意兒跟水一樣,”陳太忠哼一聲。繼續跟許純良鬥嘴,“你以為我沒吃過虧啊?我吃地虧比你想像地大得多。要是沒吃過虧……我瘋了啊,進官場?”
“你們都把事情想複雜了,”李英瑞無奈地笑笑。接過陳太忠遞來地啤酒,拿在手中卻是不去拉那小環。“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