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收了定金,那就再多要一點好了,所謂的手眼溫存,多點少點都無所謂地。
等古推門而入的時候,丁小寧已經老實地站在了他的身邊,兩人正是一副“研究工作”的架勢。
古見過丁小寧,也知道這是家的支脈,衝她笑著點點頭,手裡就是一揚,那是一個信封,“陳科長,我這兒有點情況啊,想跟你諮詢一下。”
陳太忠心裡登時就是一愣,靠,那光頭以前可是丁小寧的人來的,他警惕地回望一眼丁小寧,“那個……小丁,你先出去一下,我倆商量點事。”
無論光頭跟丁小寧是什麼關係,他都不想讓她知道光頭已經死了,不過轉念一想,在那種汙濁的環境中,她還能守身如玉至今,也是殊為不易啊。
這裡,他的憐愛之心登時大起,關志鵬……算了,中多,多死一兩個,也無所謂吧?反正那廝也是罪有應得。
看著丁小寧腰肢扭動,帶上門悄然消失,古就算心裡有事,都禁不住多看了兩眼,這個女孩真地太漂亮太清純了,陳科長也真有女人緣啊,這種極品都遇得到。
陳太忠輕咳一聲,打斷了他的思路,“好了老古,人家都走了,回頭我問問她有妹妹沒有,介紹給你……你找我什麼事?”
有妹妹沒有——那就是說,這女人是我的人了,你丫只許遠觀,不許褻玩!
古轉頭回來,尷尬地笑笑,大拇指一伸,“陳科,數遍鳳凰市,也就是你厲害了,這身邊地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啊。”
陳太忠微笑不語,心裡卻是頗為受用,那是,你不看看哥們兒是什麼人,“到底啥事兒啊,老古?”
“咳咳,是這樣,前兩天,岑廣圖給了我一些照片……”拍完領導的馬屁,古自然就要說正文了……
呆呆地聽古說完,陳太忠半天都沒有言語,他是想不通岑廣圖為什麼不告訴古,這照片出自自己地手。
想了好半天,他才隱約地猜出了岑廣圖這麼做的用意,心下不由得讚歎了起來:這官場中人的心思,還真的是玲瓏剔透,哥們兒我還有太多的東西要學啊。
其實,說句老實話,以他的性格,有些東西就算明明知道是那麼回事,也未必能像別人一樣做得到,一旦涉及到自尊之類的底線,他不可能徹底丟掉的。
“老古你的意思是,到此為止?”他看著古的眼裡,明顯地帶了一絲諧謔進去。
“再搞下去,怕是就轟動系統的醜聞了,”古苦笑一聲,“反正張曉幻到了眼下這一步,也是……”
“老古,你太讓我失望了,”陳太忠搖搖頭嘆口氣,打斷了他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那是“天下事盡在我手”的傲慢和自信,“你覺得我設這個局,只是為了一個小小的張曉幻?”
“……果然是陳科你乾的!”古沉默半晌,終於倒抽了一口涼氣,他有點害怕了,真的害怕,因為他實在不知道,眼前這年輕人還能做出什麼更驚人的舉動。
“是我乾的,”陳太忠坦然地看著他,“你別怕成那樣,我的手段從不對自家人用,除非……老古你跟我不是一條心了。”
“那怎麼會?”古登時就蹦起來了,眼下的氣氛太壓抑了,他需要活躍一下,而且,他有必要讓陳太忠明白自己的想法,是的,非常有必要。
“你指到哪裡,老古我打到哪裡,這件事接下來該怎麼弄張曉幻,陳科你說句話吧~”
“張曉幻?還弄他幹什麼?”陳太忠輕笑兩聲,眼皮垂了下來,漫無目的地掃視著桌面,“你不覺得,傅宇的位子……該動動了?”
“傅宇?”古又是一聲驚叫,聲音雖然小,但眼中的駭然之色卻是越發地強烈了。陳太忠抬頭笑吟吟地看他一眼,眼皮又垂了下去。
好半天,古才恍然大悟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