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是想灑到陳太忠的大腿上的,誰想她多少是喝了點酒,又從來沒幹過這種事,業務不熟練還想表現得自然點,所以這杯酒就灑到了陳太忠的……褲檔中間。
這地方還真夠尷尬的,不過,酒壯熊人膽,一時間張梅也顧不得許多了,拎起桌邊的餐巾就擦抹了起來,“真不好意思啊,喝多了。”
這也是個技術活,一樣的,她還是沒幹過同時還得表現得自然,其間分寸,真的太難掌握了……
她擦抹兩下。就覺得陳某人褲檔中有不明異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崛起著。一時間有點愣了:這麼大個兒?
酒能亂性,這話一點都不假,陳太忠對張梅是沒什麼想法,但他好歹是個男人,還是生理發育得異常健康的那種。被美**抓了手,視線所及又是兩團顫巍巍地豐碩,有點心猿意馬,那也是再正常不過地了。
然後,被人家小手在褲檔裡一揉,那原本就不怎麼安生的玩意兒,肯定就要當場發作了!
“哎呀。不能再喝了。”陳太忠站了起來,不著痕跡地側一下,以擋住自己那不雅的帳篷,同時屏氣凝神一下,才又徐徐發話,臉上卻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不行了,我已經多了,再喝不能開車了。”
這一下。張梅總算明白了,眼前的年輕人,並不是對自己沒感覺,而是人家在剋制,不想逾越。一時間就有點疑惑了:他不是五毒來地嗎?
不過。陳太忠既然這麼說,要結賬了。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遺憾地望了一眼那三碗魚翅羹……動還沒動呢。
兩人穿起外套,走下樓,才發現,天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雪來了,不過落到地上就已經化成了水,陳太忠歪歪嘴,“呃,這天氣,不出車禍才怪呢……老龐怕是要花很長時間在路上了。”
經過剛才灑酒的事情,他想到了,沒準這龐忠澤是藉機溜號,用美人計來逼得自己幫忙,不過看到漫天的雪花,他卻是又有點猶豫了:不會這麼巧吧?
張梅卻是被他這話說得有點赧然,自己的老公在公公家窩著呢,這個年輕人……似乎思想很單純?
“上車吧,”陳太忠開啟車門,衝她招招手,張梅想也沒想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呵呵,你家在哪兒?”陳太忠打著車,也沒著急掛擋,就那麼空轉著,轉頭看看張梅。
屬於羅伯特。金凱的特有的微笑!觸目他地笑容,張梅猛然間再也顧不得考慮那麼多了,整個人撲進了陳太忠地懷裡,雙手箍著他的腰,顫抖著發話了,“隨便……隨便你把我帶到哪
咦?哥們兒什麼時候,魅力變得這麼大了?陳太忠愣了半秒鐘,雙手卻是不由自主地迴圈了過去沒辦法,習慣成自然了。
當然,下一刻他就考慮到了問題的關鍵,輕咳兩聲,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轉移開,同時還不忘記深深地嗅一下對方的髮香,“我說張梅,你喝多了……你家在哪兒啊?”
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張梅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收回右手,向下一探,就捉住了陳小忠同學,輕輕地揉弄著,感受著那沉甸甸的感覺,“我說了,隨便你把我送到哪兒,老龐晚上,不會回來了。”
陳太忠感覺,自己的血液正在急速地下衝,禁不住嘆口氣,“唉……我說,我真的幫不上你家老龐,我沒那能力啊。”
“你能的,”張梅終於抬起了頭,看向他,眼中是一片混沌,如同盲人一般地空洞,“你不要騙我,我知道,你能的……”
她的聲音很溫柔,又帶了一點顫抖,卻越發地顯出了一股絕望的味道。
“先開到你家樓下,咱們再說這個問題好不好?”陳太忠有點想生氣了,可是一個美女投懷送抱,卻讓他怎麼也氣不起來雖然他也清楚,這只是交易,很簡單的交易。
他已經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