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就大家都不要做成——這都是什麼ún蛋心態,有這種精神頭,把心思放到引進專案上不好嗎?
“這個,人家就不可能告訴我了,”凱瑟琳自然也不是萬能的,西門子能跟她說出原因來,但是點名的話——實在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如果你可以等一等,我或許能問出來。”
“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陳太忠嘆口氣,微笑著掛了電話,他的怒火真的無法剋制,合同被阻就tǐng令人生氣了,更別說自己人的內鬥,還被外國人看了熱鬧去。
這看熱鬧的,不僅僅是肯尼迪家的壞女孩兒,還有德國人,甚至……還可能有英國人,這一刻,他打算使用一些非正常手段了。
掛掉這個電話之後,他給許純良和蔣君蓉分別打了電話,說了事情的最新進展,順便就要求他們,大家一起努力,儘快調查清楚,是什麼人給西門子施加了壓力。
那兩位驚聞這樣的變化,也是禁不住破口大罵,這實在是太欺負人了,許純良登時就咬牙切齒地誓,“我費了多大勁兒,就這臨門一腳被攔住了,千萬不要讓我打聽到是誰幹的。”
蔣君蓉也氣得尖叫,“好端端的合同,就被他們折騰成這樣,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不起他們玩……好了,我馬上就去問。”
通知完這二位,陳太忠沉吟一下,又給黃漢祥打個電話,下午時候,黃總的電話慣例是打不通的,不過這次還好,等了五分鐘之後,黃二伯把電話打了回來,“有事兒?”
等他聽陳太忠抱怨完,沉默了差不多五秒鐘,才冷笑一聲,“嗯,敢這麼幹的人可是沒幾個,好了,這件事我來處理吧。”
“抱歉了,黃二伯,這口氣我咽不下去,”陳太忠明確地表態,“這讓我丟人丟大了,您要是確定了是誰幹的,麻煩您跟我說一聲。”
“你丟人,我好像不丟人似的,”黃漢祥的聲音也提高了一點,聽得出來,他也是惱怒異常,上午剛把中紀委的人派去天津,這下午人家就狠狠地一記還了回來——你要收拾人,好啊,那大家一拍兩散,誰也別好了。
“我要確切訊息,”陳太忠堅持,“您有您的處理方式,我有我的方式……就是這樣。”
“你……你別亂來啊,”黃漢祥聽這傢伙呲牙咧嘴的,居然後背上泛起了點涼意,“我跟你說,你既然在這個圈子裡,那做什麼事情就都要講個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我沒說我不打算講規矩啊,”陳太忠笑一笑,事實上,他這會兒還笑得出來,那絕對是鐵下心思下重手了,“我懷恨在心,回頭慢慢收拾他們還不行嗎?”
“嗯……我看情況吧,反正這件事處理不好,我都不會答應,”黃漢祥輕描淡寫地哼一聲,壓了電話。
按理來說,這個人是很好查的,就是黃總那句話,敢這麼不知道死活的主兒就沒幾個,不買黃家賬的人,那是海了去啦,但是能有幾個人,有膽子上杆子跟黃家掐?
更別說跟西門子有業務往來的,也沒幾個口子,西門子的業務很廣泛,這個不假,但是匯總起來就是那麼幾塊,又能在採購中做主的,能有幾個人?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許純良先打了電話過來,他在通地集團都有訊息渠道,那麼度快一點是很正常的,他懷疑的是外事司某副司長,這個人別看官不大也不起眼,正經是起了承上啟下的作用,而且——這人有點背景,平日裡做事比較囂張。
蔣君蓉的電話,也在不久之後打了過來,她在京城的勢力要差一些,她懷疑是信產部秘書長乾的,因為這個人做事一向護犢子,有好事願意先往部裡的企業劃拉,本位主義比較強。
這可是有點頭大,陳太忠沒想到,這倆打聽的結果,居然是如此地大相徑庭,他心一橫,就琢磨著倆就倆吧,就算搞錯一個,那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