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訴啥的,反正他經濟也緊張不是?”
這話聽起來好像不無道理,但是女人一聽就不幹了,李勇越撇清,她老公的責任也就越大,“還不是你笑話我老公膽xiao?中午出了主意,還讓老趙請你吃飯……你敢說沒有?”
“誰讓你說話了?”黑臉膛毫不猶豫地中止了她,又扭頭看一眼陳太忠。
“嗯,到現在還冥頑不靈,必須好好反省,”陳太忠點點頭,他還有道理講,不過這個時候再跟此人掰扯,那純粹是閒得蛋疼1ang費時間,反正他強勢,“把他帶回去辦手續吧?”
“什麼手續?”李勇一聽,臉色就是刷地一變,這個場合,辦手續可不是好詞兒。
“什麼手續,跟我們走不就知道了?”黑臉膛根本不希的理他,接著又走到jiao警那邊,“你留個電話給我,必要的時候,你得過去幫著做個筆錄。”
“那xiao意思了,”jiao警笑一笑,順手拿起一支筆刷刷地寫起來。
陳太忠見這黑臉膛辦事還算上路,他又打算離開了,說不得招呼一聲,“你也留個電話給我……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這做領導的,果然是做領導的啊,黑臉膛心裡暗暗感慨,忙了這半天才想起問我的名字來,於是微微一笑,“我是辦公室石金龍,號碼……我給您手機撥一下吧。”
這就算是齊活兒了,陳太忠正打算離開,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又走進個女人來,膚色白皙雍容富態,她快步走到林面前,“老林,還沒辦完事兒?”
“師姐,”姜麗質苦笑一聲,“人家等判定全責以後,打算訛人呢。”
“我就不知道你腦子裡裝的什麼!”女人狠狠地瞪林一眼,“整天可憐這個可憐那個……現在好了,被人訛上了吧?”
“唉,”陳太忠見狀,搖搖頭轉身走了,這女人的話就是對他狠抓此事最好的註解,人情淡漠道德缺失的社會,普通老百姓有這麼個自保的心態,真的太正常了。
堂堂的一個正處級幹部,抓這點xiao事真的太誇張了,他一邊下樓,一邊無奈地想著,然而,赤1uo1uo的現實也就擺在這裡,處長懶得抓,科長更不想得罪人……然後,社會風氣就這樣繼續壞下去了。
他越想,心情就越是煩躁,只覺得這個社會的人都不能理解自己,而他雖然是曾經的仙人,巔峰時能強大到移山倒海,但是對扭轉社會風氣,還真是力不從心。
就算哥們兒將來能hún到國家主席那個位置,多方掣肘之下,恐怕還是未必有力改變這個局面,不過話說回來,也只有體制的影響力,有可能扭轉這股風氣了,僅憑仙力可是不夠看的。
“算了,能做多少做多少吧,”他輕聲嘀咕著,嘆一口氣打著了車,剛要啟動,冷不丁車門又開了,姜麗質鑽了進來。
“咦?”陳太忠奇怪地看她一眼,不過不管怎麼說,她身上那一件礙眼的男式羽絨服不見了,1ù出了寬鬆的白色運動服——這衣服後面還帶個帽子,委實休閒得緊,卻也符合她的氣質,“你怎麼不跟你師兄一起待著?”
“一個電話把你叫過來了,怎麼能讓你就這麼走了?”姜麗質衝他微微一笑,“嫂子已經過來了,林師兄有人陪著了。”
“唉,你不用這麼客氣,”陳太忠聽到這話,煩躁的心情就輕快了起來,嘴上卻是還在假巴意思,“正經是他們可能還需要你作證……今天這事兒,正好就是我分內的工作,這麼客氣真沒必要。”
“師姐在那兒脾氣,我還是不待著了,”姜麗質悻悻地撇一撇嘴,“在學校的時候,林師兄就很怕她,我跟著起什麼哄?”
“哦,”陳太忠點點頭,心說原來都是一個學校出來的,怪不得這麼熟呢,“都是天醫大畢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