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拽出來,“一邊去,你這車開得才叫丟人。”
陳區長上手,那就不一樣了,誰敢試圖加塞,他就敢直接往上撞,事實上那些司機的水平也不差,發現這輛金龍車氣場強大,只能硬生生地踩剎車和打方向盤。
就在堪堪要過了這個通道的時候,一輛賓士車從後面擠了過來,仗著自己起步和制動過硬,就要搶在大巴前面過,都已經過了半個輪子了,陳太忠想都不想,開著大巴就撞了上去。
“嗵”地一聲大響,賓士車登時就被大巴擠到了一邊,左前側也被撞癟了。
賓士車司機真的沒想到,有人看到賓士都敢撞——駕駛室就在左邊,真有這種可能的話,他怎麼有膽子去搶這個道?
他只覺得全身一震,頭也一暈,下意識地打一把方向踩一腳剎車,然後才晃一晃腦袋,大叫一聲,“我艹……”
“你艹?我艹你大爺,”陳區長已經停下車,跳下車走了過來,不待對方反應過來,伸手就去拽賓士車的車門,“搶我的道,趕著送死嗎?”
賓士車的車門已經被撞得變形,他拽了兩下沒拽開,索xìng手上一用勁兒,直接將車門拽了下來,接著一把就把司機拽了出來,微笑著發話,“你撞壞我的車了,知道嗎?”
“我前輪先壓線的,”司機總算反應過來了,他搖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你該讓我,睜開眼睛看一看,我這是什麼車……賠得起嗎你?”
“賠你孃的大頭鬼,”陳太忠手一抬,連著就是七八個耳光,直打得對方口鼻出血,然後衝著對方腹部又是狠狠地一拳,直接將司機打得捂著肚子躺在了地上。
緊接著,大巴里又下來了七八個人,賓士車上也走下兩男一女三個人,一個男人晃一晃撞懵的腦袋,囂張地衝陳太忠一指,“小子你太猖狂了,知道撞的是誰的車嗎?”
“我就猖狂了,你咬我?”陳太忠走上前,抬腿一腳就將人踹倒在地,“我管你誰的車……加塞兒有道理了?賓士就牛逼?”
這位一臉不含糊的樣子,卻也沒想到,對方是抬手就打的狠角兒,他被踹倒在地,才反應過來,自己這邊才幾個人,對方整整一大轎子車的人。
“行,你等著,”他也不多說,站起身去副駕駛找手機去了。
“你怎麼能隨便打人?”女人衝著他厲喝,這女人二十三四歲,長髮披肩相貌尚可。
“試圖從側道強行插隊,還有理了?”陳區長待理不待理地看她一眼,又抬腳狠踹地上的司機兩腳,用實際行動回答對方的質問。“還罵人……真是欠揍。”
“這個兄弟。你慢著,”另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發話了,他衣冠楚楚儀表堂堂。慢條斯理地說,“我的賓士是黑牌車,你應該看到了。”
“黑牌車就不可以講道德了?”陳太忠微微一笑。他搞過招商引資,當然知道黑牌車都是有外資背景的,不過他還真不怕這個。
“但是我黑牌車,就穩壓你藍牌,”男人傲然回答,“你還是考慮一下怎麼賠償,然後帶我的司機去看傷……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我惹不起誰,是你嗎?”陳太忠一笑,抬腳就衝對方走去。
“別……我沒說是我。”男子見狀,微微後退兩步,他不想吃著眼前虧。不過就在後退之際。他的口氣依舊傲慢,“我只是告訴你。是你的車撞了我的車,事實不容更改,你還拽壞了車門。”
“其實我是想拿駕駛證和行車證,”陳太忠看這貨這點膽子,覺得揍他也沒啥意義,抬手一翻駕駛座的遮陽板——果不其然,大多數時候,行車證還真就放在這裡。
他拿起行車證,轉身就待離開,那男人不幹了,“我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想要行車證,到北崇交jǐng隊去取,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