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長用複雜的眼光盯了他好一陣,才嘿然一聲嘆口氣,“小陳,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承認,我是被你拖累了,而且同時……你也從我這兒得到了機斜”
什麼機會呢?那真是不用說了,都是聰明人,說出來還不夠丟人的,事實上何宗良能說出前面那些話,已經是把一個省委秘書長的面子放下了,他也不能放得再多。
面對這種咄咄逼人,陳太忠也不能容忍自己再退了,於是他苦笑一聲,“但是…,“我真不認識兇手,秘書長您這麼說,我只能回答一句…“那麼對兇手和幕後者的痛恨,我只會比您多。”
我當然知道你更痛恨兇手,這一槍不是打歪的話,你還不知道現在活著還是死了呢!何宗良很贊同這一點,但是他對這今年輕人乎尋常的油滑也有點不滿,好歹是個省委秘書長跟你說話呢為了挨這一槍,我把杜毅都得罪了,我容易嗎我?
不過,杜〖書〗記已經不滿了,那就慢慢挽回吧,總不能把眼前這位也得罪了,那樣可真是劃小不來了,所以他亮一下自己的底牌,“總之,吃苦的是我,受益的是你。”
“秘書長您………”,陳太忠又側頭看一眼何夫人,心說你做事咋能這麼村俗呢?但是偏偏地,他還就是不方便合理地反駁。
不得他只能苦笑一聲,心說這是老何要跟我開條件呢,於是清一清嗓子,“是,您指示得很對,我受益了,但是“…光是我一個人受益,我有點過不去,這是沾您的光呢。”
“唉”,何宗良長長地嘆口氣,沉吟好一陣才話“太忠其實你是個勇於任事的幹部,一直以來我都想支援你,只是官場裡這套你也知道…,有這樣那樣的不方便。”
嗯嗯我知道你不方便,陳太忠點點頭表示理解,做為杜毅的大管家,你方便得了才怪但是我現在不想聽你說這個,麻煩你跟我重點……說重點啊你。
他等著何宗良說重點,何宗良卻是在琢磨,有些話是不是合適說到最後,他終於是心一橫,“這次槍擊案,歹徒很猖狂啊,做為一個**人,堅定了我跟這種歪風邪與做鬥爭的信念,我部會退縮的!”
陳太忠眨巴眨巴眼睛”呆坐在那裡好半天,才試探著吐出三個字,“夏大力?”
這確實是一種極大的可能,省委秘書長尊貴,但是夏大力也是省委常委,不但是政法委〖書〗記,還是省委副〖書〗記,何宗良一旦能到達這裡,也算走進步了本來嘛,誰會白挨一槍?
夏大力是蒙藝的人,你小子腦袋上也頂著蒙字呢”何秘書長嘴角抽動一下,我是那麼不知道輕重的嗎?他微笑著搖頭,“我是說”我的身體狀況還不錯,以後遇到這種事兒”為你們這些想做事的年輕幹部搖旗吶喊一下,還是可以的。”
原來是想保位置啊!陳太忠在瞬間就回味過來了這個意思,自打聽聶啟明說了何宗良想見自己的原因,他很是分析了一下其中癥結,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估計是老何想揹著杜毅,跟我私下那啥……,留一份情面。
然而這個碰面,被槍擊案毫不留情地戳穿,所以老何現在,居然惦記起位子穩不穩,生出會不會因此被病退的想法了。
這個可能栳聽起來很匪夷所思,怎麼也說不過去,中槍的幹部反倒被冷藏,可是細想一想,倒也不算離奇,還是看人怎麼解釋了。
我就不知道杜毅你這思想工作是咋做的,想到這個可能,陳太忠心裡真是有點無奈,省委秘書長都不能跟你完全一條心當然,在嘲笑杜毅的時候,他就忘了,正是因為有某個異類的存在,才導致了這樣的變數出現。
“搖旗吶喊,那您折殺我了”,陳太忠笑著搖搖頭,又瞥一眼何夫人,“估計就算您願意,別人也不能答應,文明辦也是歸辦公廳管的,您4後記得多指示我指示得少了,那就是不關心年輕幹部的成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