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然是政治正確性一基本上,這還算是個馬層。
恭維送出去之後,他就開始切入正題,“剛在下面,看到一個叫石豔的女人,不但違反門崗制度,還跟武警動手,到現在還堵在門口要說法。”
“唔”褚伯琳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卻是沒說什麼,那意思是你接著說。
“我的意思是,衛兵神聖,不容侵犯”陳太忠說到這裡,停頓一下一你明白我什麼意思了吧?可是,見對方好像沒接話的意思,只得又加一句,“這個人也是有節目的。”
褚臺長還是不做聲,不過陳主任也不可能再說下去了,於是他噤聲。
褚伯琳沉默好半天,嘿地笑一聲,那笑容半是無奈半是冷漠,“陳主任你有什麼指示,就請說吧,反正省臺也就是這麼個樣。”
陳太忠被他這話噎得有點受不了,堂堂的廳級幹部讓處級幹部指示,這肯定是有情緒嘛,一時間他真的有點想翻臉,我跟你好好說話,你這陰陽怪氣的”““算怎麼回事?
不過難聽話都到嘴邊了,他還是嚥了回去,只是微微地笑一笑,“這武警是看守省電視臺的,褚廳,我沒資格指示什麼。
一邊說,他一邊就站起了身”話不投機那就沒必要多說一這連“褚廳”都叫出來了,陳某人肯定是惱了,他自問進來之後,自己一直表現得很尊重前輩領導。
但是恭恭敬敬換來的是風涼話,那麼這個媚眼,哥們兒就當丟給瞎了,“您就當我喝多了胡說呢”我走還不行嗎?”
“小陳”褚伯琳喊一聲,見他止步,方始沉聲緩緩發話,“一句玩笑話你就要不起了,還是年輕啊……我要是不答應你,你這是打算把武警總隊的政委老竇喊過來幫武警出頭?”
咦,陳太忠聽到這話,終於反應過來點什麼,他訝異地回頭,“您跟竇廳長”“認識?”
兩人說的正是省〖警〗察廳廳長竇明輝,竇廳長做為〖警〗察廳一把手,自然也就是天南省武警總隊的第一政委。
當然,陳太忠並不懷疑褚臺長會認識竇明輝,畢竟天南就這麼大,同在省城的實職廳級幹部能有多少?他嘴裡的這個認識僅僅是一種修辭手法。
“嗯,我們關係很好”褚伯琳點點頭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我也聽他說起過很欣賞你。”
“那現在竇廳的兵被人欺負了”陳太忠懶得考慮,這關係很好到底是多麼好,他沉聲發話,“我把這個情況反應給您了。”
“我知道”褚伯琳又點點頭,“但是…………撇開天南臺現在的收視率不談,石豔簽約的公司,在廣電系統也很有點折騰勁兒的,你以為她那個第一,是那麼好拿的?”
褚臺長這話聽起來有點託大,可是由於他剛解釋了跟竇明輝的關係,聽起來反倒是有一點點撥後輩的味道。
“哦,原來您是顧忌這個”陳太忠聽得點點頭,卻也不坐回去,“好說了,不怕吹個牛皮,除夕夜裡,我帶武警把她從演播大廳帶走,倒是要看誰丟人……,算到我頭上好了,跟您沒關。”
“行了,你不用這麼將我的軍,我怨氣一點不比你少”褚伯琳還真是敢作敢當,這話直接就撂出來了,“我只是警告你一聲,這個人身後………煽風點火的媒體很多,你別太年輕氣盛了。”
“嘿,敢情您是為我好啊?”陳太忠的臉刷地就是一變,送上一副春意盎然的笑容來,這變臉速度給誰看了都得哆嗦事實上,麵皮翻轉原本就是他的強項。
偏偏他自己不覺,兀自在喋喋不休,“褚部長您早說嘛,我只當您要一門心思維護她呢,這真是天大的誤會。”
“我倒不是要維護她,我是想著收視率呢,可你們文明辦上門了,那我肯定束手旁觀”褚伯琳一攤雙手,很坦率地發話,“不過我提醒你一年,除夕夜裡,我們演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