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你得走到了!
“那成,我就給老五招呼去了,”見陳太忠這麼給面子,鐵手心裡也高興,“對了陳哥,晚上去我的金凱利玩一玩吧,兄弟我剛從香港弄個大堂回來,經營理念特先進,什麼制服、奶炮、冰火、凌辱的……絕對鳳凰第一家。”
“呵呵,不去了,你有這個心就行了,”陳太忠笑著搖搖頭,他心裡有事,真是半點興趣都沒有,“我就不好這個,回頭幫你問問瑞遠他們有興趣沒有吧。”
你的制服再牛逼,能趕上張梅這種貨真價實的制服?至於說凌辱——在我陳某人面前,誰敢說自己會凌辱?
鐵手興沖沖地走了。陳太忠才慢吞吞地撥回了張智慧地電話。“張總。我這兒剛才有人呢。你說什麼味道不對地?”
“也沒啥。”張智慧在電話那邊怪笑。“寧建中找到我說情了。我一時好奇。就瞭解了一下吳振鑫地發家史。感覺挺有意思地……你去查一查就知道了。”
“你少跟我扯這些。我要結果。要你地判斷。”陳太忠一聽就猜出**不離十了。不過說實話。他也沒興趣為個商人再去落實一遍情況。“你侄兒現在都跟我在一塊兒呢。你有啥不放心說地?”
張智慧聽得就是一聲笑。倒也沒藏著掖著。“客觀一點說吧。吳振鑫起家也就是這兩年地事兒。大家都說他是玩貸款起家地。不過有朋友告訴我。他在銀行沒貸多少錢。私人融資就融到了六七千萬……嗯。他挺厲害地。”
“他起家地錢。是寧建中給張羅地?”陳太忠又不是傻子。張總把話都說到這裡了。他再聽不出也就不用混官場了。
“這話是你說地。我可是沒說。”張智慧卻是老滑頭了。這種事兒絕對不會挑明地。說到這裡。他哈哈怪笑兩聲。“我就是覺著寧建中在這件事裡。態度有點古怪。你不知道。老寧剛才打電話地時候。那叫個氣急敗壞……”
說著,他就將寧建中剛才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連語氣都學得惟妙惟肖,說到最後笑了起來,“……那傢伙是真的害怕了,我認識他這麼多年了,誰還不知道誰啊?”
“晚上我去找你喝酒,”陳太忠說話也不拖泥帶水,直接掛了電話之後,開車去接任嬌。
一路上,他的腦瓜還在不停地轉著,怪不得張成寶能掛靠到振鑫呢,若是吳振鑫起步資金真的是從寧建中這裡得到的,那一切倒都解釋得通了,似此情況,吳振鑫當然不能計較張成寶的所作所為,甚至對張成寶對振鑫的抹黑行為,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吳振鑫的振鑫比張成寶的振鑫也未必能幹淨到什麼地方去,陳太忠最喜歡去的,還是省機關事務管理局旁邊的政府加油站,只有那裡的油,他才覺得確實好用。
用過了那裡的油,別的地方的油,真的沒幾個感覺好的,不過遺憾的是,管理局的加油站是收油票的,若是沒有油票用現金加油的,比外面的加油站要略略地貴一點。
可以肯定的是,吳振鑫的加油站,估計也摻雜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油,或者在油量的差數上也動過手腳,但是不管怎麼說,振鑫也算省內響噹噹的一個牌子了,投資也在那兒放著呢,就算吳老闆想掙錢想瘋了不顧忌臉面,也不可能不考慮那麼一大筆固定資產。
張成寶則是沒那份忌憚了,別人造假是往沙子裡摻土,他倒是好,往土裡摻沙子,可見權力一旦失去制約,人都會變得瘋狂的。
有資格跟張成寶叫真的人,不會為這點小事認真,而沒資格叫真的,想認真也認真不起來,沒那能力——張某人在鳳凰可也算是黑白通吃了,雖然白天裡市警察局的沒露面,只有車管所的張建林傻不拉嘰地趕過來了,但那是“瘟神”陳太忠在場的緣故,換個別人肯定不一樣的。
所以惹上陳某人,也算是張成寶倒黴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