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引進國外人才,居然是自家的副班長居中牽線的,連一向比較穩重的羅漢都吃驚得將酒杯碰灑了,“太忠你是受了蔣省長親自委託?”
“還是蔣君蓉送的票呢,你又不是不在場,”楊向陽笑著回答,他這麼說,其實正經是他那天不在場。
不過,陳副班長那天的表現過於驚豔,又涉及了跟素波第一美女的恩怨情仇,而在場的人又有二十一人之多,這事兒回去一下就傳開了,楊處長自然也就知曉了,“後來飛北京,想必就是接凱瑟琳女士他們一行人去了吧?”
“嘿,我想起來了,”何振魁也插話了,那倆都說了,他這個大嘴巴必然要跟從,“太忠你開學遲到了,你說是被抓壯丁了,說的是不是就是這回事?”
“嗯,蔣老闆強烈要求我去一趟德國,”這時候再遮遮掩掩,也沒什麼意思了,陳太忠苦笑著點點頭,“開學前兩天才通知的我,你說我能不遲到嗎?那是德國招人才,不是去德州買扒雞……”
“啊,青幹班你還遲到了?”這一點,卻是範如霜不清楚的了,她聞言也很是驚訝,不過不旋踵,深明內幕的她就反應了過來,於是點點頭,“曼內斯曼那兒,確實是拖不起,下手慢一點,就什麼都沒有了。”
“還會有的,”凱瑟琳微微一笑,簡單地說一句就不肯再說了。
一頓飯吃完,陳太忠和同學們就要告辭了,範如霜倒是留他們去酒吧或者檯球室坐一坐,不過這就是表面文章,他略略一推辭,範董那邊就不挽留了。
倒是凱瑟琳,範如霜是真的想挽留,凱老闆也想借機告辭,範董堅決地不答應,“我還要跟你談論一下國際形勢呢,誰都能走,你不能走,大不了我付你談話費。”
聽到這話,那三位配角副處相互交換個眼神:能讓範如霜著緊成這樣,那洋妞真的是厲害啊,太忠居然能結識這麼一號人,果然是……能者無所不能。
出來之後,四個人也不想馬上回黨校,於是找個足療城泡腳,別人點的茶水,陳太忠點的卻是啤酒,楊向陽見狀,一時豪興大,“太忠今天幫我老大忙了,雖然酒量不行,我也得捨命陪君子,我也喝啤酒。”
“你是高興得要洩吧?”何大嘴這麼說,而羅漢卻是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八卦之心,“太忠,你怎麼認識凱瑟琳的,給大家講一講?”
“是啊,你得傳授一下經驗,”“沒錯,太忠你不能敝帚自珍,”那兩位登時就高聲附和了起來,這種有錢有勢的美女,是個人就喜歡——更別說還是波斯貓。
“其實……就是三里屯酒吧撿的啊,我跟著朋友打了一輛車,然後蹭地她也鑽進來了,”陳太忠講述這種事,有若孔子著《春秋》,隱惡而揚善,“純粹是運氣,去北京次數多了點,就碰巧遇上這事兒了……”
“你……不帶這麼玩兒人的,”羅漢被他說得哭笑不得,何振魁也相當不滿意,“細節,我們要聽細節,比如說她跟你的感情經歷啥的……她跟你的關係,一看就不簡單。”
“呵呵,”陳太忠笑一笑,卻是不肯再說了,不過被他們這麼一攛掇,他倒是想起剛才離開時,凱瑟琳的輕聲叮囑了,“……不管多晚,我也不管你用什麼方式,你今天必須得來我的房間,要不然明天我就紅杏出牆!”
晚上又要趕場了啊,想到這裡,他的嘴角微微地抽*動一下……
由於當天晚上和次日凌晨,陳某人釋放了太多精華出去,第二天的課,他就上得有些萎靡不振,他要養精蓄銳,今天可是週五了,晚上他要帶著素波軍團,去刷鳳凰的副本……嗯,還有兩個外援的說。
然而,就在中午要下課時,他很驚訝地得到了一個訊息:下午不上課,有組織活動,迎接七一黨的生日。
2ooo年的六月三十真的是週五,不信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