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忠提供的,他既然享受了美豔的張經理的貼身服務,在她有危險的時候,自然不能坐視,反正他和她的姦情,趙明博是一清二楚,倒也不怕傳出去。
令人感到好笑的是,警察是在省移動的門口堵住李總和申工的,趙所長見慣了陳主任的大能,倒也沒奇怪人家是怎麼獲得這兩位的行蹤的。
倒是李總和申工開的車被人一堵,登時就折騰了起來,警察們可不管那麼多,直接一亮證件就把人往車裡塞。
人是便衣,車卻是警車,這倆反應過來這是事兒發了,大聲嚷嚷著,說有人假冒警察抓人,導致好端端的省移動大門口,圍了一堆人看熱鬧。
“你們涉嫌詐騙,”帶隊的警察冷哼一聲,“有人報警了,你們要是再不配合,可是上手銬了啊。”
李總還想打電話求救呢,不成想警察們直接收繳了他的通訊工具,“在調查清楚之前,你們就不要想打電話了,有串供的嫌疑。”
不過,他倆的折騰,已經起到了效果,起碼有人眼尖,辨出了這兩位進過省移動的辦公樓,一傳十十傳百的,就傳進了聶啟明的耳朵裡。
聶總的訊息渠道也不慢,張馨上午拆無線模組,中午他就知道了,他也是有點生氣這二位掉鏈子,麻痺的你天訊就算用工業模組,差不多也是對半的利潤,你給我搞出來手機版的——天底下錢多了,你賺得完嗎?真是不給我繃面子。
所以,接到天訊李總的電話之後,他直接拒絕了對方的來訪要求,“以後你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再也不認識你”
但是,拒絕是拒絕了,他的面子可不能砸在一個小女人手裡,所以才有了給鄧總的那個電話,至於天訊那倆在門口等著——等著就等著唄,勞資又不認識你。
可是這倆被警察抓走,聶總就覺得有問題了:這味道不對啊。
他身為廳級幹部,上面有人,以前又是一廠之長,獨斷專行習慣了,對那些小科長們,他真的就是一言以決生死,要說動個處長,他可能要琢磨一下,但是科長……那也算官?
然而,他才給素波市移動打了電話,不到二十分鐘,警察過來抓人了,啥也不用說,這是那個素波的資料部經理動手了。
憑你一個小科長,也敢螳臂當車?聶啟明很想冷笑,但是他發現自己笑不出來,一個細節提醒他,事情或許要糟糕:警察們的反應速度,真的太快了,而且他們抓人不是在天訊的人所在的賓館,而是在省移動大門口
這也就是說,那個小經理早就派人盯著天訊的人,只等自己這邊一動手,那邊立刻以牙還牙地反咬一口。
我可能動了一個不合適動的人聶總才不認為,一個小科長有資格跟自己扛膀子,關鍵是他要搞清楚,這女人背後還站著誰?
然而,以他的訊息渠道,只知道這個經理是張沛林的人,非常得寵,他甚至都沒見過張馨,倒是隱約聽人說起,這女人很漂亮。
張沛林的人……而且很得寵,這是再合適不過他斬將立威的選擇了,至於說以後的事情,那就看這女人識做不識做了,或者,有別的轉機時——比如說張沛林肯打個電話過來說情,他倒也可以考慮,再在某個位置安頓了這女人。
所謂企業就是這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作為一把手,放翻一個人再扶起來,根本不需要考慮那麼多,甚至扶起張馨都不用他去操心,只需有個暗示,有的是人心領神會。
憑什麼她就敢跟我這麼作對呢?聶啟明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她不明白張沛林已經離開了嗎?還是說……這女人背後還有別人,張沛林也是買那人的賬?
不過不管怎麼說,聶總新官上任三把火,是不容失敗的,否則的話,很長時間內,他的威信都豎不起來,被一個小小的科長打臉了,而且這科長還是……前任老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