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勒爾,那可是老科爾的得意門生;”凱瑟琳也越說越沒興趣,“我想,我們該回去了
凱瑟琳的股票終於在兩週之後出手,那時曼內斯曼的股票已經漲到了一百九十五歐,而她的開價也漲到了兩百四,最終成交價格為兩百一十九元。
事實證明,她做事還算相當謹慎。一個多月後,曼內斯曼的股票確實試圖衝擊二百四十歐了,終究止步在了二百三十九歐上,而她那時再出手,固然能獲得最大的利潤,但是風險就實在太大了。
對這個結果,韋明河和邵國立都表示滿意能在最高個丟擲股票的,不是陰謀家就是瘋子,當然,也不排除運氣最好的傢伙,比如說穿越者什麼的。
陳太忠從德國回來之後,收拾一下就準備回國了,不過就在此時,他又接到了一個,電話,來電話的人有點莫名其妙,居然是素波市苕山煤業集團的老總楊學鋒。
這苫山位於永泰縣境內,是永泰山的一個。支脈,而苕山蝶業則是天南有數的大型國營煤企,雖然只是副廳單位,卻是享受正廳待遇的。
不過,這近五十歲的楊總,對陳太忠是相當客氣,“陳主任,貿然打擾,真的不好意思,那天跟碧濤的邪總在一起坐一坐,就說起您了。”
“哦,邢建中啊”陳太忠一聽就明白了,這估計是要有點麻煩事兒了,“邪總那人挺不錯的,是留學生回國創業的典範,知識淵博,也樂於助人
碧濤蝶焦油深加工廠,跟他的淵源絕對算不上淺,就算不說邢總本人。只說投資方,那天才美少女小荊總,是各種場合裡,陳某人唯一認可的正牌女朋友。
但是這個電話既然是楊學鋒打來的,而不是邪建中打頭,那麼顯然。這裡面是有點因果的,所以他就泛泛地回答,同時暗示對方,想找我幫忙,怎麼也得是邢建中出頭才行。你在我眼裡不夠看的。
楊學鋒能坐到這個位子上,哪裡能聽不出來這樣的意思?說不得乾笑一聲,“那天是全省媒炭工作安全生產會小邪過來聯絡焦油的事情。我接待了他。”
煤炭安全生產跟煤焦油深加工是不搭界的,不過邢建中的碧濤廠技改工作已經完成,分離出的瀝青已經能適用於路面施工,這個大毛病一旦搞定,二期、三期的工程上馬,也是一個必然了。
按說,他收的是別人不要的東西,沒必要上門來套交情,不過邪總深明“常將有時思無時”的道理,又由於這麼展下去,鳳凰市的焦油必然滿足不了碧濤的需求,那麼。跟外面幾個大型媒礦搞好關係,也是應當的。
再加上隨著碧濤的崛起,有些有心人就有樣學樣,雖然像張州那種完全竊取技術的事情沒有再生,但是國人的模仿力那是不用懷疑的。無非就是個分餾和滲析,能有多難?
當然,山寨來的東西,技術底蘊是沒法比的,所以就算山寨得比較成功的廠子,也不過是能從煤焦油裡提煉出兩三種品質比較有保證的產品,跟碧濤對焦油的利用率和產生的利潤相比,實在是慘不忍睹。
但是再慘,終究是有利可圖之物不是?碧濤收煤焦油的價格實在不高,再加上運輸成本,有些偏遠地區的主兒就索性就近低價賣了,這對邢總來說,也不是個好訊息。
尤其是近年來,煤炭行業疲軟的現象已經探底,目前正在醞釀著反彈。可以想像的是,隨著煤炭行情的上漲,這焦油的漲價,似乎也是必。
邪建中是沒資格參會的,又由於他的企業相對參會者來說,也有點又不是煤炭生產行業的主業,所以大家對他也不是很重視,除了一家張州的蝶企有興趣問一問他技術轉讓的事情
不過這楊學鋒是個例外,楊總是前年接手苕山蝶業的,煤炭行業這兩年不景氣得緊,他的日子過得也緊巴巴的,最艱難的時候,甚至苕讓煤業自己的宿舍區,都供不起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