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答應我兩件事。”
雲非遙被鐵鍬這種跳躍式的思維,弄得暈頭轉向。什麼氣場、什麼委屈、什麼脾氣,全都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如果女孩能被一個男生吸引注意力,再掌控了情緒。可以輕易地讓她哭就哭,讓她笑就笑,讓他的情緒成為女孩的情緒。那麼……那個女孩一定是情根深種,無可救藥了。
雲非遙現在就是這副無可救藥的樣子,她道:“十次不夠,至少要三百次。”
“沒問題。”鐵鍬一點遲疑都沒有,就答應了。
“呃,必須是外語,不能是方言。”雲非遙心裡反而沒譜了,又提出補充的條件。
“放心,肯定是外語。”鐵鍬還是爽快地答應了。
“那你輸定了……”雲非遙大喜過望,開心的道:“世界上一共不到二百個國家,我只要都猜一遍,也能猜得到。”
鐵鍬哈哈大笑,道:“很遺憾,你輸了……”
“不可能,你這是耍賴。”雲非遙第一反應,就是這混蛋要忽悠自己。她道:“你要是敢騙我,小心我告訴堂哥……”
“我贏了之後,第一個條件就是你不能再用堂哥來嚇唬我。”鐵鍬啪啪的拍著桌子,大聲道:“第二個條件,就是希望你幫我安排個學生上學……”
雲非遙就像一隻被套上項圈的小狗,又被鐵鍬跳躍式的思維給牽到別的地方去了。她道:“安排個學生上學,是要上啟智學校嗎?”
鐵鍬苦笑著把王喜妹的事情,說了一遍。
剛才寧湖又打來了電話,什麼也沒說,就是給鐵鍬放了一遍王喜妹和別人說話的錄音。鐵鍬聽王喜妹滿嘴都是我X你麻痺,我砍你麻痺……還有訛詐小孩子吃飯錢的話,不給就威脅要找人砍死對方……
放完了錄音,寧湖就開始哭訴。她這一輩子到現在好不容易想做件好事,希望鐵鍬幫幫自己。就算不幫她,也要幫小妹。再這樣下去,小妹就完蛋了……如果鐵鍬需要錢的話,多少都可以說。哪怕她們去陪男人睡覺,去偷去搶也想辦法弄到……
鐵鍬都快崩潰了,一個勁地強調,自己就是一個普通屌絲,沒那個本事。而且,自己也不是不想幫忙。但是這事不能急,只能一點點碰,一點點的問。要是運氣好,說不定他認識的人就有人能幫上忙。要是運氣不好,那就得再想別的辦法。
最後,鐵鍬又勸寧湖看看是不是也找找別的人,別在自己這個屌絲身上吊死。沒想到,這句話就捅了馬蜂窩。
寧湖撒潑似的又哭又嚷,要和鐵鍬同歸於盡,要跟趙雪說鐵鍬和辣椒上過床。還說那天她的姐妹在城村門診,現鐵鍬和錢美麗那個大房東的女兒也有關係,屬於標準的腳踏兩隻船的負心郎。她要告訴包租婆,鐵鍬腳底下踩的船能搭個麻將臺子……
鐵鍬看著桌上的海參當歸湯,想到這事可能會鬧到包租婆那裡去,不由得一陣心虛。那把大號的菜刀,可是還在廚房的微波爐上放著。現在看來,寧湖明顯已經失控了。自己要是再不做點什麼,這個女歹徒說不定真會幹出什麼讓自己頭疼的事情。
被逼上梁山的鐵鍬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先給雲非遙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找點門路……
雲非遙聽了之後,沉默了半晌。她一字一頓的道:“寧湖是誰?”
鐵鍬剛才敘述的時候,對寧湖的罪犯身份採取了模糊處理。至於那個辣椒,他壓根就忽略掉了。他道:“這個寧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認不認識教育口的人?如果你能把王喜妹送進學校,我估計寧湖肯定不會讓你白幫忙……”
“錢對我來說不重要,但是寧湖是誰對我來說很重要。”雲非遙的心裡,又有了火氣。她道:“混蛋,如果你想讓我幫忙的話,最好把寧湖長得如何、年齡大小、工作、你們怎麼認識的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