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這徐嬌嬌啊可是十里八鄉的村花,配給你家國華可不差,人家才十八歲嬌滴滴的大姑娘呢。
長得漂亮,那屁股大好生養。
家裡條件雖然差了點,可人家是嫁女嫁女,女兒家家不都是要高嫁嗎?”
“我說閆老哥,老嫂,這親事啊,十里八鄉都難找,徐嬌嬌還是會做家務活的,燒菜那是一絕啊。”
只見一個打扮的像媒婆一樣的婦人,口若懸河在叭叭叭的推銷一個叫什麼徐嬌嬌的姑娘。
聽得閆群雄和謝晨曦的眼角都在跳動。
“媽,這是給小舅說媒啊?”謝晨曦壓低聲音。
“先別急,咱們看看!”閆群雄這心裡不得勁的很,總覺得媒婆好像沒說重點。
什麼叫做條件差點,要高嫁?
啥也沒叫做會做家務活,燒菜?
呸呸呸,聽著好像沒錯,畢竟姑娘家是要高嫁,誰不想找個好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對媒婆這話有些不信任的。
別說閆群雄了,謝晨曦也聽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花媒婆,你也不用說了,我家國華的親事不是我們做主,兒大不由娘。”錢仁香看了一眼花媒婆。
她自然是希望自己兒子趕緊找個好姑娘結婚。
可兒子有主見,如今又有自己的產業了,他的婚事啊,十里八鄉不少人都盯著了。
若是正兒八經的接受姑娘家,錢仁香自然會好好考慮。
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介紹的姑娘總是有些奇奇怪怪,索性他們老兩口就不想負責老二結婚的事情了。
“大姐,這話不是這樣說的,兒子再大也得聽父母勸,再說兒子不在身邊總得有兒媳婦在身邊陪著不是?”花媒婆嗓門大的很。
叭叭叭一通就是表達閆家太縱著閆國華了,這都快要三十的人了。
這年頭男人要是沒點毛病,哪能快三十都沒物件。
還別說這一番話下來,閆家灣的人多多少少也覺得閆國華是不是有點身體毛病了,比如不孕不育?又比如楊痿?
少不得就有舌頭長的婦人們,和眼紅的男人們開始比比叨叨的討論起來了。
聽得閆家老兩口臉色都變了,他們冷冷道,“我家國華怎麼樣用不著的大家擔心。
他是什麼個情況,大家門兒清。
也別覺得我家好欺負,若是不高興的趕明兒直接辭工,別去我家廠子上工了,我呀,還就把話撂這裡了,廠子裡不需要這些白眼狼兒!”
“哎,大姐你這話說的不厚道了,我是給你談國華的婚事,那姑娘……”花媒婆也沒想到事情這樣了。
她支支吾吾的想解釋一二。
錢仁香哪兒管啊,“走走走,我家國華的婚事不歡迎你們,你們捫心問問,這段時間有個靠譜的媒婆嗎?
三個月前講的什麼林家的姑娘多多多好,結果呢,是個啞巴。
兩個月前說的什麼李家的姑娘,結果呢,人家早早就跟其他男人跑了,還懷了。
一個月前就更離譜了,私底下生了三娃,男的拋棄了她也就算了,她還在城裡做那種事情的!”叭叭叭的錢仁香就氣的眼紅了。
這都是什麼事情?
是個正兒八經的媒婆要做的嗎?
這會兒什麼徐嬌嬌,說的天花亂墜,她錢仁香也不動心。
“走吧,我們家國華好的很呢,哪需要這種玩意兒!”坐在家門口抽菸的閆樹青也抬眼看了看花媒婆。
村子裡正兒八經的人自然也明白這些彎彎道道,少不得就替閆國華打抱不平。
“就是啊,正兒八經的媒婆都是知根知底的,哪兒跟這種玩意兒一樣,一天一個花樣噁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