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界之中孔丘一行人的行為,不僅僅震驚了三位神囚,原先他們準備以三種不同教派的,以求同存異的方式,在三十五回合左右完成【上帝】的合力牽引。 可一直被他們以為也是走思想之道的那個名叫韓幽的人族,竟然在三十三回合,玩了一處掀桌子。 這誰能想得到啊,三支人模狗樣的論道隊伍,在論道之前,痛下殺手,直接誅殺了一位【天主教皇】一位【東正牧首】,再加上最後被漆雕開帶隊痛下殺手,誅殺的半數新教領導者。 這一番操作,直接導致,原先好不容易凝聚的信仰之力徹底散亂,沒有了引導者,那三教分立的優勢就無法被髮揮,可三教相互矛盾的劣勢就被徹底暴發出來。 在短時間內,別說聖級的上帝了,就是想要牽引神明都已經是不可能了。 幾乎可以這麼說,韓幽這一手,幾乎完成了一打三的反殺。 當然,這麼光明正大地衝入對方主城內,擊殺對方領導者,這後果自然可想而知。 漆雕開那一路之所以只是誅殺了半數領導者,實在是自身能力有限,這位漆雕開的棋衛掌握的可不是什麼勇武,自身英雄棋靈雖然有這個思想覺悟,但是手上功夫還是差了一點,在出其不意誅殺了半數新教領導者後,被狂熱而憤怒的新教信徒撕成了碎片。 緊接著殉葬的就是仲由,那傢伙還是能打的,作為孔夫子的御用打手,其射御衝殺的手段,自不是漆雕開可以比擬的。 斬殺對方首腦後,仲由立馬帶著一千同門且戰且退,可當他們宣戰開始,被那些原本三位神囚用來應對戰兵的宗教護衛隊團團包圍後,一千人在敵方地界終究無法解決問題,三日之後,就力戰而亡。 只有那本就是勇武特性的孔丘,在大喝誅敵之後,親身架著馬車,手持長弓,射御無雙,一路從天主中央地界,殺將出去,直到被三方勢力聯合圍剿,才在堅持了一個月後,彈盡糧絕,被困殺於一處山谷之內。 那場景,把孔丘的名號遮住讓諸葛一來猜,猜個項羽一點也不為過。 這整個過程中,應許之地也從三人迅速到五人,然後再火速回歸兩人。 陳恆和豐臣三次郎面面相覷,他們剛剛看到了什麼,看到了兩位棋衛從出現後就面面相覷直到中途暴斃,再看到了那孔戾大喊大叫興奮的好像是達到人生巔峰,然後也暴斃了。 “孔脈還有這麼一路棋招?” 豐臣三次郎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他從來沒想過,在他心目中那個思想蓋壓一方的孔脈,還有這種操作。 “孔脈八世,不,現在是九世了,每一世都從無到有,有些不一樣的領悟,又有什麼奇怪的呢?別說孔脈了,韓幽國士至少在短時間內完成了以一兌三的壯舉,你家那個國士呢? 難不成你們豐臣家之前也有過這樣的棋路?” 陳恆的心情現在是很不錯的,至少從目前來看,韓幽雖然被重創,本命英雄棋靈死亡,大量投入也盡數死絕,可他以一敵三的情況下,還讓這三位神囚幾乎斷絕了支援東部的能力,讓東部戰場在短時間變成了三打二,整體戰局已經全面傾向於他們了。 至於豐臣三次郎,本來還有興趣聊天的他,被陳恆一句話給堵回去了,立馬又去一旁思考人生了。 但不同於兩位棋衛的樂觀,當韓幽將自己的情況和隊友互通之後,陳御和諸葛一都意識到了一點不對勁。 韓幽的手段可以說是立刻打破了戰局,但這其中有一件事是極其不正常的。 “那個徐無咎沒有出手?” 這是陳御聽完後最關心的問題,也是諸葛一心中想要詢問的。 “沒有,哪怕最後的追殺也不是那徐無咎的人馬,我可以確信。” “徐無咎本命英雄很可能有挽勢的特性,不然身為最強的神賓,他不可能一直無動於衷。” 陳御在思索一陣之後,得出了自己的結論,然後他有些鄭重的和諸葛一說道: “諸葛小弟,如果徐無咎真的擁有挽勢特性,我怕我守不住,城池好守,思想難防,也許只有你的國之大勢可以抵禦一二。” “陳領隊,我也不瞞你,這一局我可能用不了大漢大勢,但是你放心,如果你的猜測沒錯,那麼這一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