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片一閃。在他的咽喉處帶出了一溜血花,只聽那男子喉嚨裡咯咯作響,轉頭著著楊風,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慢慢軟倒地。
除了最大的威脅,楊風負手而立,打量著面前的黑道之神。
“你看看外面。”陳不悔一笑。
槍!五四、微衝、狙擊!四面八方地包圍了房間。
“你避得過一支槍、十支槍,那一百支呢?有沒有試過?”陳不悔盯著楊風。
“你也看看我手裡。”楊風同樣一笑,抬起手遙遙對著陳不悔的咽喉,兩指間,刀片閃著寒光。
空氣瞬間凝固。
沒有人見過楊風用過飛刀,但更沒有人可以肯定楊風不會飛刀。楊風在賭,他賭陳不悔不敢跟,他的賭注,是一條命!
陳不悔面色陰睛變幻,楊風的心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良久,陳不悔頹然揮了揮手,道:“你贏了,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外面的槍支陸陸續續放了下來,楊風揚了揚下巴,轉身便走。
眼見到了牆邊,楊風心下暗暗算計,猛然縱身而起,兩腳往牆上一踏,流星趕月般反方向射去,這一下變故,只在呼吸之間、等眾人反應過來。楊風已一把挾了陳不悔,刀片也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都退出去!”楊風厲喝。
“大家聽他的話!都後退!”陳纖兒趕了過來,見老爸在楊風手上,大為心急。
“不用管我……”陳不悔的狗血臺詞只說了一半,卻只見一隻鐵籠子竟是從天而降,直往兩人罩去。
這一手段,卻是陳不悔用來困敵的機關,不想在今日派上了用處。聽得頭上風聲呼嘯,楊風抬頭看去,只微一失神,那陳不悔卻滑溜,一掌拍掉了楊風手中的刀片,往外便想跑路。
楊風哪裡能讓他如願。揪衣服又扯了回來,只聽轟然巨響,鐵籠子已是將兩人罩在了一起。
“哈哈!”楊風不怒反笑,道:“陳老頭,如個我們倒是要做個了斷?”
這鐵籠子中楊風與陳不悔互相拉扯,外面槍手怎敢開槍?裡面的楊風和陳不悔出不去,外面的人也進不來,這一樁事,不單是楊不悔沒了倚仗,那楊風恐飾的速度在狹窄的籠子中也是施展不開,兩人等於同時消了優勢,倒是個了斷。
陳不悔也不惱,只道:“小輩,如今要你見老夫手段。”擺了起手式,卻是個如封似閉,“太極?”楊風心中暗凜,這老頭難道還是個武林高手?
楊風殺人,全憑‘唯快不破’四字。如個對上了以慢取勝的太極,楊風心下也不禁惴惴。
也無什麼章法,楊風閃電般一膝撞去,這陳老頭果然有些門道,楊風只覺腿上一滑,力道便被卸了去。心下一狠,楊風只佔定一個快字,瘋狂地攻擊陳不悔。
只覺每一拳都似打在了空處,楊風難吏得直欲吐血,浙漸地,楊風行動之間,竟是帶上了殘影,籠外的眾人,已是看不清楊風的動作,而陳不悔則是意態閒雅,只將楊風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極速的攻擊視作無物。
“也不過如此。”見陳不悔已是生了驕敵之心,楊風心知時機已到,速度一緩。
“唰!唰!唰……”
陳不悔不以為意,仍是雙手抱圓一合,卻只聽陳纖兒一聲尖叫,那陳不悔雙臂鮮血狂噴,無數細小傷口將手臂染做了血紅顏色。
楊風兩指間的刀鋒閃著寒光,眼中殺意一閃而過,道:“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為了以防萬一,我通常會帶兩個刀片。”
陳不悔雙眼噴火,忍著疼痛一把掏出槍來,快速上了一枚穿甲彈,他清楚知道、普通的子彈,對楊風沒有用處。
‘撕拉’……裂帛的聲音,楊風刀鋒在陳不悔鎖骨處一個環繞,陳不悔的胳膊,連同手中握著的的槍,一起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