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確實是個青澀的蘋果,是個男人就不可能沒個想法。
被雷天痕這麼揭出來,佔據了絕對控制計程車兵們,不少也幻想著與公主肌膚相親了。
淫穢的笑意漸漸傳開,三十多名士兵的臉上,都不同程度的泛起淫意的紅潮,手裡的槍也不自覺的放低了。
東方無憂聽出了笑意,不由得埋怨的,狠狠瞪了雷天痕一眼。
“笑吧!”雷天痕的眼神突然一寒,一股濃濃的殺機乍現,這一瞬間的激變,就像寒流突襲,迅速的衝擊著每一個人,令所有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東方無憂下意識的雙手環抱胸前,他的衣衫最單薄,高開叉的旗袍,根本擋不住這樣的寒氣。
看著雷天痕雙眼的凌厲,東方無憂詫異的感覺,雷天痕此時才是真實的他,之前的嘻笑做假,都不過是掩蓋暴戾兇狠的本性。
身上穿著沉重的護甲,雷天痕腳下的移動,手上的揮舞,依然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三十多名士兵,都是經歷了最嚴苛的訓練,才成就為如今的戰艦格鬥兵。每個人的單兵作戰能力,都足以讓普通人敬仰,但在雷天痕面前,卻連反應都來不及。
血,由第一個士兵的佩刀背抽出時,從劃開的喉嚨裡,便開始不間歇的噴灑,殷紅的染上了凝重的空氣。死亡的血色在每個人的眼睛裡殘留,這是士兵們最後看到的景象。
多麼詭異,多麼絢麗,多麼刺激。血腥的味道在急速的傳遞,刺激著每一個士兵的大腦,但卻更迅速的把他們的生命擄走,一點都不猶豫。
雷天痕停止時,依然坐在椅子上,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只是專注的擺弄著鋒利的匕。上面沾滿了鮮血,一滴滴的匯聚著,急速滑向下方刀託。但雷天痕穩穩的控制著一切,在血滴滴落前,將刀身翻轉,血滴遲疑了一瞬,又無奈的向刀尖湧去。
血滴的倒流,彷彿時鐘的倒退,又彷彿空間的扭曲。眾將軍的喉頭不經意的嚥下,咕嚕的異響格外刺耳。那份沉重,彷彿來自於身體內部,沉沉的壓在心口,令眾將軍們的身體一陣陣戰慄。
撲嗵~撲嗵~,連續的癱倒聲,圍繞著整個指揮艙在延續著。
外在的響聲,直接影響了將軍們的心跳頻率,一聲聲的急促,一下下的巨震,讓將軍們的身體都跟著反應,全身的毛孔急速賁張,汗液不由自主的湧了出來。
笑聲似乎在在空氣裡迴盪,但還能笑的生命已經消逝。
時間並沒有過了很久,認真算起來,只是短短的半分鐘,這之間,還包含了羅德曼最先嘲笑的時間。
羅德曼緊張的擦拭掉額頭的汗水,雖然雷天痕展現的實力很強,殺戮的場面也很震撼,但他並沒有因此而頹喪,反而集中了精神,等待著雷天痕下一次動作的衝擊。
“別緊張。”雷天痕反而安慰道:“現在沒有人干擾了,我很想把故事完整的聽一遍。”
羅德曼冷笑著,鼻子哼哼的極為不屑,這艘戰艦遲早要被攻破。到時,雷天痕要面對的就不是一兩百名士兵,那可是數十萬的人潮。
“看你還能得意多久。”羅德曼暗道,眼睛也恢復了鎮定,沒有因為暫時失去控制而閃爍。
“老狐狸。”雷天痕心裡也暗自嘀咕著,隨手把匕插在會議桌上。
這可是全金屬的桌子,連子彈在近距離都打不穿,但在雷天痕的手下,就跟木製的一樣酥軟。
羅德曼的臉一陣扭曲,他是個明白人,知道這樣的實力根本不懼怕任何人,即便是機甲戰士來了,也一樣拿雷天痕沒辦法。
血滴並沒有在桌面攤開,而是順著血槽滲入桌子裡。很快,露著半截刀身的匕,便現出了幾縷扭曲的血痕,像詛咒一樣的攀爬在匕上。
“都坐下來吧,站久了會引起靜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