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一鳴與楚蒿州在山四之中開始攀談起來,在不知不覺中,月亮已經高升,而他們兩人還是意猶未盡。
其實無論是以學識而言,還是以閱歷而論,在楚蒿州的面前,賀一鳴都是拍馬難及。
但問題是楚蒿州來到了這個孤島之後,已經有整整四十年未曾導人交談,一旦說的順口了,頓時就是怎麼也停不下來了。
他一直口若懸河的講著,到最後甚至於連他自己都感到了有些不知所云了。
不過到了這一刻。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將話題轉到了武學之上。
賀一鳴雖然年輕,但是在武道之上的修為確實是高深莫測,特別是他五行兼修,對於風、冰、雲霧等力量體系也有著屬於自己的理解。
非但如此,他所閱讀的武學心得也很不少了,特別是在前往鬼哭嶺之前,他在靈霄寶殿之內閱讀了許多武學書籍。
做為大申數千年來的第一大門派,那裡面的藏書之豐富,堪稱是無與倫比,遠非橫山一脈的祖師堂可以比擬。
在那個地方沉溺了數月之久,賀一鳴在理論知識之上,也有著極為豐富的造詣了。
此刻,與楚蒿州婉婉道來,雙方相互印證所學。都是有所感悟。
楚蒿州將他三百年來的武道經驗毫無保留的講述了出來。
他所凝聚的三花頗為罕見,竟然是水火二系的對立之花,還有著風系之花。
這三繫有形之花之中,有一個是五行之外,另外兩個縱然是在五行之中,也是針鋒相對。縱然是在楚蒿州以前的那個門派之中,擁有這樣天賦的,也是僅有他一人而已。
在追求武道的道路上,能夠讓楚蒿州借鑑的情況確實極其罕有,唯有讓他獨自一人摸索前進。
這也是他為何要離開門派外出遊歷的道理,因為在本門之中,他的武道修為很難再進一步了。
不過,這樣的經歷也讓他養成了一個良好的習慣,那就是善於總結創新,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在與獨角馬交戰多次,捱了數次閃電之後,突發奇想,將有形之花爆開,凝聚成覆蓋全身的有再鎧甲了。
在與賀一鳴的談論中,他對於風、火的感悟雖然深刻,但賀一鳴卻也並不遜色,兩人不僅僅走進行口頭上的探討,還以同樣的有形之花對搏,將自己的心的體會以這種方式表現出來。
他們很快的發現,對方在兩系的能力上有著相當高明的造詣,對於自己有著極大的啟發。
楚蒿州對於賀一鳴不僅僅是五行兼修,而且還精通風系的能力表示出了無與倫比的讚賞之情。按照他的話來說。賀一鳴簡直就不是人
。
雖然賀一鳴已經聽很多人說過類似的話,但是當他再一次從楚蒿州的口中聽到之時。依舊是有著一種無語之感。
然而,當他們談論到水之力的時候,賀一鳴就表現的遜色了許多。
時於尚未凝聚成水之花的賀一鳴來說,他唯一能夠拿出手的東西,或許就是今日大顯神威的那種游魚身法了。
正如人生而會走,鳥生而會飛一樣,魚也是生而會遊。
或許不會走路的瘸子,和不會飛翔的鳥兒都能夠找得到,但是不會游泳的魚”那除非是死魚了!
這種在海底游魚身上學到的身法,被賀一鳴成功的融入了雲雨飛騰術之中,已經成為了一種嶄新的輕身功法。
在這種功法中。有水的靈動,也有著風的飄渺,更有兩者相融的味道,再加上水底游魚那種蘊含了深刻的水之至理,從而結合成了一門嶄新的功法。
正是這門功法在適才的戰鬥之中,讓楚蒿州吃了一個大苦頭。無論他的真氣如何滂湃若海,但大海正是魚兒的歸屬,他根本就奈何不了賀一鳴。
此時,賀一鳴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