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後,義子高中狀元,舉家歡喜,王三思也來道賀,才道破狀元郎正是妙善所生,是張才這傢伙的親兒子。
看似闔家歡樂,結局大好,但用屁股想也知道,張才就是個渣男,出去風花雪夜,最後還要老婆給他收拾爛攤子。
看這倆母子倆的動靜,就能猜測出來恐怕其中的緣故,就如這臺戲的內容差不多了多少。
徐童對這對母子的故事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鳳來樓這個地方,明明是無關聯的事情,卻總是給人一種息息相關的感覺。
上次是自己,這次是這對母子,如果是巧合也就罷了,如不是……
想到這他不免眯起眼睛,對這個地方越發好奇起來。
“這位客官,我們家老闆有一封信給您。”
就在他對這棟茶樓充滿了好奇的時候,夥計走上前,把一封信遞給徐童。
徐童看著這封信,臉上神情一時狐疑起來,沒有直接用手拿,而是示意夥計放在桌上。
信封無字,卻有著一股淡淡的檀香。
只見他把信封小心翼翼地拿起來放在手上,看似隨意地把玩起來,信封在他手上一會便成紙鶴,一會便成紙花,隨後雙手一抹,只見信封有原封不動的放在桌上。
僅憑這一小手段,就讓一旁陪孫子吃糕點的老頭眼中流露出一抹異色。
“夥計,洗手間在哪?”
“樓下左拐!”
徐童伸了個懶腰,站起身往樓下走,只是那封信還留在桌子上。
坐在後桌上的道人見狀,也跟著站起來,從桌前經過時,一掃拂塵,一股暗勁崩開,竟將信封給震裂開。
眾人抬起眼皮一瞧,只見裡面居然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見狀道人眉頭微挑,走到窗前一瞧,正看到徐童離開茶樓的背影,微垂的雙眼不由一睜,冷冷笑道:“跑得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