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柔挪了挪膝蓋,企圖離他更近一些,然後繼續哀求道:“薄步飛,讓我見見我媽吧?” “見一面就好。” “我求求你了。” “只要你願意讓我見我媽,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的。” “我讓你殺了薄見琛,你會殺嗎?”結果,薄步飛脫口問道。 林柔柔頓時愣住。 “怎麼了,不敢嗎?”薄步飛冷聲道,眼神中的鄙視更加明顯了。 林柔柔沉默著。 薄步飛這是想讓她殺人。 她是絕對不會殺人的。 殺人是死罪。 她要是死了,媽媽也活不成了。 再說了,她和薄見琛之間的仇恨並不大,她只是不想讓林暖暖和於小美好過,她只想折磨這兩個賤人。 殺人這件事情,她還沒有想好,不到無路可走的最後時刻,她是不會殺人的。 “薄見琛,必須死。”想到這裡,薄步飛的嘴城說出這句話,字字如刀,寒意十足,讓人後背發冷。 林柔柔不敢再說話。 “林柔柔,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過來伺候老子?” 見林柔柔一動不動,薄步飛怒聲朝她吼道。 林柔柔回過神來,忍著臉部的疼痛,再次挪動膝蓋,來到薄步飛的面前。 薄步飛雙腿撇開,林柔柔把頭埋了下去…… 第二天。 早晨七點,薄海天從外面散步回來,林柔柔正好和薄步飛一起下樓。 薄海天一進門,便主動問薄步飛:“步飛呀,你和果果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林柔柔不說話,因為她是不可能跟薄步飛結婚的。 這個人就是個變態。 薄步飛就是再有錢,她也不可能嫁給他的。 “不急的,爺爺。”薄步飛敷衍道。 他才不會和這種女人結婚,他和她只是合作關係。 薄海天說:“怎麼會不急呢?” “你不急,果果家人不急嗎?” “好歹人家也是女孩子,你們既然住一起了,就趕緊把婚結了吧。” 不等薄步飛再說話,薄海天把目光落到林柔柔身上,一眼就看到了她微腫的臉和唇,然後震驚地問道:“果果,你的臉怎麼了?怎麼還腫了?” 林柔柔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暗暗地瞅了一眼薄步飛。 “爺爺,她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臉磕到洗手檯上,所以腫了。”薄步飛回答。 “那嘴呢,嘴怎麼也腫了?”薄海天繼續問。 薄步飛說:“嘴也是摔的。” “是嗎?”薄海天半信半疑地道。 “步飛,要不你帶果果去醫院看看吧?”薄海天叮囑道。 “不用了,爺爺,我沒事的。”林柔柔連忙拒絕。 “而且,步飛哥也幫我擦過藥了,已經沒什麼事了,也不疼。”林柔柔補充一句。 “腫得這麼厲害,怎麼會不疼呢?看起來就像被人打的一樣。”薄海天奇怪地嘀咕道。 “真沒事,爺爺。”林柔柔繼續掩飾。 如果有一天,薄海天知道自己的孫子是為了報復薄家才回來的,不知道他會怎麼樣? 她順便腦補了一下薄海天知道真相的那天,不由得唇角微揚,心裡別提多痛快了。 薄海天雖然很疼晚輩,對周圍的人很好,在燕城的口碑也不錯,但是對她來說,是她一輩子的仇人。 她就想看到薄海天晚景淒涼! 一想到薄海天逼著媽媽把兩億彩禮全部退還,她就恨不得把這老頭兒弄死。 想到這裡,林柔柔的眼神變得陰冷起來。 “真的沒事嗎?”薄海天還是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爺爺,真沒事的,您放心好了。”林柔柔笑了笑。 “那好吧。” “以後自己小心點,不要再摔著了。” 薄海天再次叮囑道。 不等林柔柔再回應,於小美走了過來,很恭敬地對薄海天說:“爺爺,早飯做好了,可以用餐了。” 說完,她又對薄步飛和林柔柔說:“步飛,果果,早餐做好了,可以吃了。” “小美,今天你做的早餐嗎?”薄海天震驚地問道。 於小美笑著說:“是的,爺爺,今天是我做的早飯。” “也不知道合不合大家的胃口!” 薄海天卻嗔怪道:“你這孩子,家裡有這麼多保姆,她們會做早飯的,根本不需要你做早飯的。” 於小美卻說:“爺爺,反正我在家裡閒著也是閒著,幫著王姐和李姐做做早飯,挺好的。” “而且,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