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很多人,可是沒人知道我來自何方。後來有人告訴父親,還是好好撫養這孩子吧,故意丟孩子的人是找不到的了。”
這時,一個走路東張西望的男子不小心撞到了秦勤。
“你是怎麼走路的?”顏拯清對那男子說道。
“我就這樣,怎麼啦?”那男子挺橫的。
“介子哥。”秦勤突然朝那人叫道。
“喲,這不是秦勤嗎?”那被秦勤叫做介子哥的人說道。
“你把她撞痛了。”顏拯清故意說道。
“對不起啊,你怎麼能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呢。”介子哥看了看顏拯清不太得體的衣服,對秦勤一臉的關懷錶情。
“他叫顏拯清。”秦勤忙介紹。
“我叫介子。有難處可以找我。”介子有點瞧不起顏拯清。
“謝謝。我還沒碰到過難事呢。”直覺告訴顏拯清,介子這人靠不住。
“大伯還好嗎?”介子問秦勤,他看到了秦勤手裡的骨灰盒:“咦,這是什麼?”
“他……”秦勤哭泣。
顏拯清把情況說了一遍。
“我來為他老人家送終。”介子聲音沉重,他接過骨灰盒。
“到礁石那邊去。”秦勤指著人比較稀少的海邊說道。秦勤無力支付昂貴的墓地費用,她打算到海邊拋灑骨灰。
“我去購買墓地。”介子說道:“他老人家一輩子什麼也沒有,現在為他留下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也是應該的。”
“介子哥。”秦勤感激不已,未語先流淚。
介子帶著秦勤和顏拯清找到了公墓管理處。現在的墓地炒得很火,很多距離死亡還很遙遠的人都提前購買了墓地,然後再高價賣出,以此來贏得暴利。介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各方面比較適宜的墓地。
在等待介子辦理墓地手續時,顏拯清問秦勤:“他好像對你們很關心啊?”
“是啊。”秦勤解釋:“介子哥以前剛被釋放時,沒有棲身之處,是我父親救濟他的。一次,他在外面不知怎麼被別人打了,險些死去,也是我父親用草藥幫他醫治好的。後來,聽說他到外面闖世界了,就沒有了訊息。現在能這樣,也算是知恩圖報了吧。”
“介子哥,你是做什麼的?”安葬完畢後,秦勤對介子的錢表示懷疑。
“炒股掙的唄。”介子順口回答。
秦勤撇了撇嘴角,她覺得介子炒股的可能性極小。雖說現在的鉅貪們在說自己的不正當所得時,往往都是以炒股或者買彩票賭博等來相搪塞。但是秦勤還是願意相信。畢竟介子哥沒權。
一切辦完了,介子又帶顏拯清和秦勤去吃早飯。早已飢寒交迫的顏拯清和秦勤狼吞虎嚥。
“願意到我那兒去做事嗎?”介子覺得面前的這兩人現在一定是飢不擇食。
“這……”秦勤看顏拯清。
“主要是做什麼事的?”顏拯清問道。
“看一個垃圾場,收門票費。”介子絲毫不顧及正在吃飯的兩人,說道。
“垃圾場!還收門票?”顏拯清驚訝。
“是啊。”介子覺得顏拯清少見多怪:“和上廁所一樣。”
“我們先去試試看。”秦勤深知時下找工作不易。
“那就謝謝你了。”顏拯清對介子說道,他同意去了。雖然顏拯清覺得介子這人靠不住,但是從他幫助秦勤的過程來看,還是挺仗義的。
飯後,顏拯清和秦勤跟隨介子來到了垃圾場。
熏天的臭氣瀰漫在空氣中,一個堆滿了垃圾之後形成了山峰的地上,不時有幾輛垃圾車轟鳴而過。除了一個出入的缺口,垃圾場周圍都用木樁和鐵絲網圈著。許多人已經在裡面拾撿垃圾了,還有一些在外面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