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天使問煙花意見,“你認為這一件Alberta Ferretti的半透明上衣漂亮,還是Dries Van Noten的有韻味?”
煙花粗略地瞄了瞄天使手中的雜誌,隨意說:“太薄,小心露點。”
然後,她發現了一件事,“真奇怪,Wise,你的另一半在五月天穿羽絨!”
Self回答她:“我很怕冷。”
Wise說:“所以我正學習打毛衣。”
“打毛衣!”煙花快要暈倒。
Wise更說:“來來來,看我最新編織的花紋!”她站起來,拉著煙花進房。
邊走邊說:“手打的毛衣才最溫暖,我要他由頭至腳都溫暖。”
煙花說:“你變了另一個人。”
Wise問:“是不是更好?”
煙花說:“隨你喜歡吧!”然後,忍不住怪笑。
她倆走到房間之時,Self走進廚房準備為大家烹製糕點。 然後,門鈴響。天使見大家都忙著,便上前應門。而當門一開啟,她就看見一個戴眼鏡斯文的男人。
天使微笑。
男人在剎那間徵住。
啊--這樣的一張臉……
“找誰?”天使問。
“找…… ”男人結結巴巴。“Wise。”
天使便迎他進門,轉頭叫起來:“Wise!有客人啊!”
男人一直盯著天使的臉貌身形,就連她轉身的背影也不放過。奇異的,解釋不了的,有那一股溫柔的磁場包圍著全身。不是天使的全身,是他的全身。
當天使再把臉轉過來看他時,她便看見男人有一雙如夢似幻的眼睛。
有人著迷了。
Wise走到大門前,說了句:“原來是你。”
煙花跟在後面,也說:“Jasper,你又來幹什麼!”
Jasper不好意思抓了抓頭,“我……我……”早已忘記了這次前來的原因。
Self由廚房端出茶來,他看見Jasper,便說:“有客人嗎?一起吃下午茶吧。”
Jasper推搪:“不……不用了……”
Wise完全沒理會他,她走到Self身邊。於是煙花上前去,毫不客氣地把Jasper推出大門,再見也不說一句就把門關上。
在大門外,Jasper聽見他們的對話:“有義大利雲吞……”“茶是正宗Earl Gray……”
Jasper站了一會,意圖再聽那旖旎的女聲,“找誰?”“找誰?”“找誰?”這兩個字,重複又重複盪漾在他的心坎。
他已經完完全全忘記了Wise,變心了。
Self為Wise定下了一天的作息時間表,他要她早上起床後吃一份早餐才可以上班。午飯時分,Self會與Wise一同用膳,食物的素質亦是由Self決定。下班後,Self會與Wise做運動,去gym、跑步。晚上,看一場戲又或是聽音樂會,當然,也準備了豐富的晚餐。
Wise笑眯眯,拍拖的生活很充實。
在唱片公司內選購唱片,Wise想買些古典音樂,在一排唱片前她猶疑,Self抽起一張巴哈與一張貝多芬,然後說:“你是聽巴哈和貝多芬的,別告訴我你想聽莫扎特。”
Wise笑了兩聲,是的,她從來不喜歡莫扎特,也不喜歡肖邦,她喜歡沉重一點、激昂一點的音樂。
Self拿起唱片付錢,Wise跟隨著他,跑了兩步,趕緊牽著他的手。
有另一半,你說多好,與一個對的人分享一切,和諧合意,合拍無比。
像個少女那樣在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