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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NND,她的兒子,不也可能是他的兒子嗎!

她吃飽了沒事,罵自己的兒子幹嘛!

“收回上面的話!我詛咒你自己沒屁眼!長痔瘡!”保險起見,朱可可趕緊換了罵詞。

司馬恪終於停了下來,朱可可已經痛得淚流滿面,喉嚨都啞了。

正文 (一百五十七)捱打(下)

司馬恪終於停了下來,朱可可已經痛得淚流滿面,喉嚨都啞了。//

“不帶你這樣欺負人的,嗚嗚嗚嗚嗚。”等司馬恪將她扶正,朱可可一把鼻涕一把淚,哀哀地控訴,早沒有了最開始的囂張。

司馬恪見她臉都哭花了,也不禁心疼,伸手輕輕地抹去她眼角的淚,柔聲問,“那你以後還亂不亂來?”

“不就是畫了幾張破圖嗎!你怎麼那麼小氣……哎喲!”朱可可又嘴硬起來,哪知,剛喊了一句,便被司馬恪拍了一,她立刻痛得跳起來,跌下去時,又被司馬恪牢牢地扶住,困在自己的雙膝間。

“死小子,別太過分了啊,嗚嗚嗚嗚。”朱可可又換成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甩一把鼻涕,流一通淚。

司馬恪無奈了,真的又心疼又氣憤。到了最後,終於化成了一種超級無力的無可奈何。

他該拿她怎麼辦?

一向自信天下的人,對她竟連一點主意都沒有了。

“我打你,不光是為了那幾張圖。”司馬恪耐著性子解釋道,“而是,你總這樣毛毛躁躁的,萬一哪天我不在你身邊,你把自己弄傷了怎麼辦?你這丫頭怎麼不會保護自己呢?”

朱可可方才跳樓那一幕,著實將他嚇得夠嗆。

這念頭,還有這麼傻的人嗎?

如果他不在,或者,如果那個多管閒事的男人不出現,她豈不是會摔傷?

這才是真正惹怒司馬恪的地方——丫的就是不能讓人省心。'

不過,春-宮圖的事情也不能不追究,“還有,我現在是你的夫君,哪有娘子把自己夫君的那……那什麼拿出去賣的?給別的女人看到,難道你就不難過,你吃醋?”

這也是讓他出離憤怒的地方。

他恨不得將她的美全部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

她倒好,這麼大方地拿出去共享,還是……還是這麼私密的畫像!

丫到底有沒有心啊!

真正是氣死他!

朱可可眨眨眼,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想不通啊,她不善於保護自己,是她自己的事情。憑什麼他要打她?

不過,第二個問題嘛,還是容易回答的。

“不難過啊,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哎喲!”朱可可不知死活地說,可想而知,又激起了司馬恪的一陣暴怒。

他這是完全的雞同鴨講。

他是瘋了,才想從她的嘴裡聽到一些好聽的話!

“朱-可-可!”見她委委屈屈,完全沒有覺悟的樣子,司馬恪終於咬牙切齒了,“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朱可可愣住,這一個直接的問話,讓她連喊痛都忘記了。

“厄……天色好晚了啊,我們趕緊回去吧,今天的事情,本姑娘原諒你了,不會追究的。”某人開始發揮顧左右而言他的本領,從司馬恪的桎梏中站起來,一面吸氣,一面一瘸一拐地要往回走。

司馬恪當然不放人,他將朱可可重新拉回來,牢牢地看著她,眼睛直可望進她的眸深處、心深處。那麼灼熱,那麼專注,讓朱可可也沒辦法移開自己的目光,只能這樣被他深深攫住。

“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他一字一句,盯著朱可可,問。

夜已經徹底沉了下來,風吹草動,世界安靜如斯,唯有野草的獵獵,卻顯得原野更為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