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動不了!”金瑣掙扎著。
“不要亂動,我來了!”
柳青落到懸崖下面,直撲到金瑣身邊,察看她的手和腳。
“撞到頭了嗎?摔到哪兒?哪裡痛?”
金瑣驚魂未定,害怕的說:
“我不知道,我渾身都痛!那些黑衣人,還在不在追我?”
柳紅也滑下了懸崖,奔了過來,嚷著:
“怎樣?怎樣?”
“我們把她架起來,趕快走!只怕那些追兵還會追過來!”
柳青和柳紅就架起了金瑣。金瑣試著要走,左腳一落地,就劇痛鑽心,忍不住痛得大叫:
“哎喲……我的左腳,不能站……哎喲……”
“我看看!”柳青蹲下身子,輕輕移動金瑣的左腳。
金瑣立刻痛得發抖:
“啊……好痛!好痛……”
“看樣子,是脫臼了!要不然,就是骨頭斷了!”柳青說。
“那……怎麼辦?”柳紅問。
金瑣一屁股跌坐在石頭上,滿頭冷汗,說:
“你們不要管我了,快回去保護小姐,我給抓回去就抓回去吧!我現在動不了……好痛……真的好痛……讓我坐在這兒,自生自滅吧!”
“什麼‘自生自滅’?”柳青喊:“我怎麼會讓你在這個荒郊野外自生自滅?柳紅,幫一下忙!我揹著她走!這兒不能久留!”
柳紅就扶著金瑣,柳青蹲下身子,把金瑣一背,就背上了背。
柳紅不住抬頭往懸崖上看:
“他們好像沒有追下來……但是,我們快走吧!”
三人就急步而去。他們不分東南西北,在山野裡一陣疾奔。走到黃昏時分,好不容易,看到山坳裡有一戶孤零零的農家。三人趕緊進去投宿,一對樸實的農村夫婦收容了他們,還把自己的臥房讓給他們住。此時此刻,也不能省錢了,柳紅把一塊碎銀子往農婦手裡一塞,說:
“我們要借你家住一晚,拜託給我們一瓶酒,一把剪刀,一些乾淨的衣服,一些碎布!再弄一點東西給我們吃!如果有人找我們,就說沒有看到,懂了嗎?”
農婦看著手裡的銀子,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
“哇!銀子!是真的銀子嗎?”拿到嘴邊,用牙齒咬了咬,大喜的奔出去:“娃兒的爹!有人給了咱們一塊銀子!”
“我們要的東西,趕快拿來!我的妹子摔傷了,要趕快治療!再給我們一壺開水!知道嗎?”柳紅嚷著。
“有有有!要什麼,有什麼!我這就去辦!米酒行嗎?”農婦歡天喜地的問。
“什麼酒都行!”
柳青把金瑣抱上床。
金瑣早已痛得面無人色,冷汗大顆大顆的從額上滴下來。柳青盯著她說:
“金瑣,你要勇敢一點,跌打損傷,我還有一些辦法!我先幫你檢查一下,到底傷得怎樣?看看我能不能治?現在。我們在這個荒山裡,前不巴村,後不巴店。要想找大夫,是件不可能的事!只好自己來了!”
金瑣點點頭。
柳紅拿來了剪刀和工具。柳青就剪開了金瑣的褲管,看到已經腫脹的腳踝。
柳青用手撫摸腳踝的骨頭。柳紅在一邊緊張的看著。金瑣慘叫起來:
“柳青!不要……不要碰我……哎喲!好痛……好痛……柳青!算了!算了……哎喲……”
“骨頭沒斷!”柳青松了口氣:“只是脫臼了!我要把它接回原位!”
“怎麼接回原位?你要做什麼?”金瑣害怕的問。
“你不要管我怎麼做!忍一忍就過去了,我手腳很快!”
柳紅倒了一杯酒過來,把酒倒在傷處上,再撕了一些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