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雨逼迫,來殺她,結果那一刀被司雲寒擋下了。
他殺了她最好的朋友,司雲寒……
她答應過司雲寒,不報仇,不恨任何人。
從記憶恢復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定不再愛他,或者是溫澤雨。
她的心已經碎了,哪怕已經和金夜再婚。
她不想和他生活一天,不願和他說一句話,更也不想再看他一眼。
只見她轉頭,拔掉了手背上的針,手背以一疼,他沒叫出聲,咬著牙,臉抽搐了一下。
輕手輕腳的抽出被他握著的手,在另一邊下床,穿了鞋,一步一步的向病房門口走去。
她要離開,離開A市,離開金夜……
離開所有讓她又愛又恨的人。
開啟房門,即時發現,門口守著兩個身材彪壯的男人。
這兩人正是張凌和司徒南。
雖然站著,不過他們睡著了。
兩人可能是站久了,覺得累了,打了一會盹。
結果睜開眼睛後發現,房門大開,童以晴已經不知去向了。
司徒南快步走進病房,搖了搖金夜的肩膀,畏首畏尾的道:“董事長,董事長夫人不見了!”
你們都是魔鬼,都是魔鬼……
聽見聲音,金夜眯了眯眼睛。
一聽童以晴不見了,立即睡意全無,抬頭一看,病床上空蕩蕩的!
“你們不是守在門口嗎?人呢!”金夜一聲怒吼,站起身,一腳踹中了司徒南腹部。
金夜這一腳力道十足,司徒南立即被踹倒在地上,五官扭曲,額頭冷汗淋漓。
金夜看都沒看他一眼,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
“斐,以晴不見了,估計在走不遠,很有可能醫院附近,你召集一百人在這附近找找。”
“知道了,溫澤雨那人渣不知道躲哪去了,沒找到。”
“別提那混蛋!!先找到以晴吧,她身體虛弱。”
一提起溫澤雨,金夜憤恨!
還沒等黑斐答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衝出病房找童以晴去了。
跑出醫院大廳,服務檯上的護士和門口的保安也詭異的打著盹。
也正是因為這樣,童以晴才順利離開了醫院。
……
深夜裡,童以晴一身病服,由於失血過多,走起路來不太穩。
又是黑夜,馬路旁的小道上沒什麼燈光,因此摔倒了好幾次。
春天的夜晚,溫度很低,童以晴冷得瑟瑟發抖。
身無分文,又兩天滴水未進的她,沒什麼力氣,看起來又瘦又憔悴。
“即使我冷死,餓死,也不想見到你,也不用可憐!”
童以晴緩步走著,看著前方朦朦朧朧的路燈光,自言自語。
“不管是金夜,還是溫澤雨,你們都是魔鬼,都是魔鬼……”
醫院外,金夜並不知道童以晴恢復記憶,心急如焚,一聲聲的喊著童以晴的名字:“以晴,以晴……你在哪裡……”
黑斐也帶人趕到,分散而開,在醫院附近找尋童以晴。
童以晴一步一步的走著。
她要回白夜居,拿回自己的東西和身份證,然後離開A市。
走了不知道多久,她突然聽到有人喊她名字…………
金夜找你快找瘋了
“以晴,以晴……我是黑斐,你在哪裡。”
那是黑斐的聲音。
童以晴聽到聲音,跌跌撞撞的躲進了路旁的草叢。
不多時,童以晴藉助昏暗的燈光看到了滿頭大汗,神情焦急的黑斐。
“以晴……以晴……我知道你在這附近,有什麼事情出來再